他们姿势僵硬,都在半睁着眼睛。
眼睛是白眼。
所有人面无表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露出一抹白眼……
这场景让云松浑身发凉。
啊呜出现在了他身边,云松与他说话,他却毫无回应。
就像成了寻常的青铜头颅。
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去。
啊呜额头到眼角出现了一些铜锈似的东西,整体失去了光泽。
好像——好像刚才那一句话耗费了他许多精气神。
云松又看向令狐猹和阿宝。
它们俩也躺在那里翻着白眼。
但不同之处是,令狐猹尾巴绷直、四爪僵硬——又在装死?
云松摇了摇阿宝。
阿宝没有任何反应。
他摇了摇令狐猹。
令狐猹偷偷眯眼看了看四周,然后继续装死……
云松顿时明白,全车的人和兽都遭遇了一个神秘人的暗算,只有令狐猹从中逃脱。
或者说只有它可以免疫这种暗算。
但它胆子小,碰到这种事就装死!
云松正要施展铁拳审讯,结果咳嗽声和浓重呼吸声响起,金营长和几个守夜士兵醒来。
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没有感觉任何诡异,继续去做自己之前进行的事。
抽烟的继续抽烟。
喝水的又喝下一口水。
好像车厢里曾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如今暂停解除,一切恢复正常!
金营长看到他满脸骇然的坐起来便警惕地问道:“道长,怎么了?”
云松说道:“没什么,做噩梦了。”
金营长没再多说,又去车门后开始往外打量。
很尽职尽责的样子。
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
高手要控制他们太简单了!
不过明面上火车上没有发生任何怪事,很顺畅的通行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半夜火车停下,公孙无锋等人带上自己的行李去了最后车厢拉下马,然后离开了铁道。
火车再次‘咣当咣当’的开了起来。
云松借着月光放眼看向四方。
这里没有火车站!
这是一片荒山野岭!
保卫队显然知道计划安排,他们下车后便翻身上马,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