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紧紧抓住了床单,泪水再次洇出来,快意涌动而来,他很快什么都没力气想了。
贺澜生再看,少年眼里的灰暗已经全然被快感吞噬了。
他抱紧他,舔吮着少年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来回搓弄,再次让夏知射了出来。
贺澜生表面言笑晏晏,但他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一样清楚。
强迫狠辣是一种调教——但由性欲产生的极致快感,何尝不算对夏知的另一种调教呢。
他以前爱玩,小情人多,也见过很多调教的手段,常见的调教是皮鞭糖果道具控制——但还有一种不常见的调教控制,那就是不停的施加快感,让m的身体对快感上瘾,离不开他的s。
当然,这种不靠任何道具,单纯靠手法的调教,需要s的非常高的调情技巧,并且熟悉m的所有敏感点。
贺澜生对sm调教之类的玩法敬谢不敏。
本来他和人doi只是为了放松,有时候连情人的脸都记不住,更别提什么敏感点了——这种玩法听听就过了,后来夏知假死,他在家里浑浑噩噩,更没心思找什么小情人了。
但是自从知道夏知回了中国……
贺澜生的确不打算再强迫夏知——但要留住无情的心上人,总需要一些不太光明,但行之有效的阴私手段。
从同意和他上床开始,夏知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贺澜生掩掉眼底的黑沉,再抬头又是笑吟吟的,“舒服吗?”
少年浑浑噩噩,口水流下来:“舒……舒服……”
贺澜生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语调暧昧温柔:“没射进去,我还能做吗?”
他的手一圈圈的在少年敏感点转圈点火,不紧不慢的撩拨,少年很快就耐受不住,挣扎了几下,下面又湿透了,又在贺澜生的引导下,沉入了情欲的深渊。
*
夏知终于耐受不住贺澜生的求欢,但他却也完全逃不掉,贺澜生总是能轻易的让他的身体不停不停的陷入快感里,不管他最后哭叫着说不做了,但没一会儿又被贺澜生挑起的快感逼的身下发痒,渴望被大东西捅一捅,这个时候贺澜生问他要不要,他就浑浑噩噩说想要。
但无论贺澜生怎么温柔,他的身体到底耐受不住,没一会儿又哭着说不要了好痛,贺澜生便哄他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但接下来不过是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少年感觉自己就好像身在赌场,嘴上永远说着再来一把,这是最后一次,结果输光家产,欠下千万巨债也不愿罢休的绝望赌徒,大脑仿佛已经被人训练出了,永远无法拒绝快感的可怕条件反射。
最后贺澜生看少年实在是受不住,再弄下去恐怕就要傻了,便收了手段。
他今天也只是稍稍尝试——奈何少年身体娇嫩,处处都是敏感点,一搞下去就停不下来,小穴吮得人爽翻天,尤其是花腔……
他抱着精疲力尽的夏知,带他去浴室清理。
翌日,贺澜生发现夏知好像有点害怕他,看见他就躲,也不出来自己的卧室了。
贺澜生心知肚明,昨天搞过火了,昨天清理的时候,少年的穴肿成了一朵外翻的小花嘴,别提多可怜了。
……
就在贺澜生想着怎么把人哄出来的时候,池壮来了。
“嗯?”
贺澜生眉头微微一挑,“他已经查到这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