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掐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置身事外——那就是顾斯闲。
阿钱把贺氏要和戚氏取消合作事儿跟顾斯闲报告以后,男人放下了手里纤长的烟杆,笑了笑,摇摇头:“年轻人。”
这样闹下去,恐怕会出事儿。
不过现在顾斯闲也没功夫处理这些事儿。
他也不是置身事外,只是顾宅后山当时出了小型泥石流,砸倒了一些顾宅的老建筑,很多东西需要重建。
再来,快过年了,妹妹也快回家了。
如何把夏知的境况天衣无缝的瞒过妹妹,也要稍微费上一点功夫。
顾斯闲看了一眼放在黑色锦缎上的朱雀戒。
那朱雀戒被磕掉了两个角,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
顾斯闲移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忽而有了些不愉。
总归朱雀戒在这里,夏知就是三头六臂,也跑不出去。
更何况他没有。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他拿起戒指,脸色忽而一变。
阿钱:“……家主?”
顾斯闲默然一会儿,脸色微微阴霾:“谁来过这儿?”
阿钱:“……”
顾斯闲回头,“朱雀戒,是假的。”
就在此时,顾斯闲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哥。”顾雪纯的声音响起来,“我到家啦。”
……
也就是在贺家跟戚家打官司打得热火朝天,贺澜生和戚忘风在餐桌上阴阳怪气互呲,高颂寒跟宴无危互不搭理,顾斯闲朱雀戒失窃的时候,夏知听到风声,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又偷跑了几次,但毫无疑问的都被逮回来了,在床上被几个男的狠狠收拾得没了脾气。
这几个人温柔起来能给他摘星星,发起狠来也能让他求死不得,之前他还敢朝窗外看看,但后面,渐渐地就没了勇气。
尤其是这几个人的矛盾开始激化了,在床上的问题也变多了。
“宝宝,谁操得你舒服一点?”
“宝宝,谁在操你?”
有时候夏知能回答上来,有时候不能,回答上来了还好,错了的话,花腔都要被操烂,哭也没用。
而且,就像离异的父母喜欢问自己的孩子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那样,他们还特别喜欢问夏知最喜欢谁。
……这种送命题,夏知一般是会装死的,但随着他们背地里撕得越来越厉害,这种送命题夏知渐渐地就混不过去了。
混不过去,那就哄,反正床上的话,谁当真谁是傻逼。
夏知嘴巴不是很甜,但在床上被操开花的时候红着脸哭喘着说最喜欢你的时候,也很难不让人心动。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对五个人里的每个人,他都是同一套话术。
同一套话术没什么,反正几个人也都是轮流一周一个人,几句甜言蜜语哄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本来没什么不好,但问题就出在,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尴尬的一天……
就在那尴尬的一天,贺澜生当着众人的面,笑嘻嘻的发出了灵魂质问——
“宝宝,你最喜欢谁?”
夏知僵住了,他嗫嚅半天,什么都讲不出来。
几个男人又不傻,一瞬间就看透了这个小骗子墙头草的本性。
小骗子被玩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