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哎。”
虽然杨总和那个原小花体型差异比较大,但好在上衣弹性也不错。半托半抱的给吊着一根胳膊的杨总装进衣服里去以后,小王就双手绕到杨广生的后颈去,把遮挡胸口的蕾丝蝴蝶结系上。这蝴蝶结中间还有颗小铃铛,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杨总动个没完,铃铛也响个没完。
小王:“别动……”
杨广生一脸忍耐:“不是,痒。你别这么碰我后脖子。”
小王为难:“杨总,不碰脖子怎么系?您忍一下好吗。”
杨广生看他:“我是说,你别轻手轻脚的就不会那么痒。光摸着我汗毛能不痒吗?你正常点系行不行?我又不是小姑娘,碰不坏。”
小王脸蛋又刷刷上血。然后说:“快,快了杨总。”
他把杨总胳膊上的泡泡袖整理好,又蹲下去把大腿上的绑带和花花从大腿根到膝盖来回捋平。他听从指示,似乎下手重了些,杨广生却又不乐意了,发出一阵软绵绵的唧唧歪歪。
总感觉似乎有阴风吹过,不知哪来的。小王脸蛋子热,感觉上就更明显了。
最后,小王掀起小裙子,双手顺着腰,摸索寻找尾巴的搭扣。
他没忍住:“杨总您真要这么下去吗?照片明天肯定上新闻。”
“好啊,那就看看有多少人笑话我呗。”杨广生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往江心白那边看了眼。
“……没啊杨总怎么会挺好的。”小王说。然后他在心里头抽自己嘴巴。
平心而论,杨总是衣服架子,一直以来穿什么都贵气好看。但这身廉价的裙装真的不适合,观感好怪。比如那个尾巴长在人家小男孩屁股上的时候就觉得哈哈真好玩,阳光可爱小花牛来自风光宜人的阿尔卑斯。可一想着那玩意在杨总屁股上晃来晃去,小王怎么都调整不过来心态,感觉只有自己的尾巴骨和脊椎都跟着一起麻酥酥的。
……直男。没有那种花花肠子。单纯的共感。他保证。
但小王对杨广生能为所欲为的身份太了解了。只要他自己不在乎,就没人能管得了他。是那种干什么都不必付出代价的天选之子。
所以,随便。自己这种劳苦大众不必为他操心。
弄好了。小王指尖划过裙摆,尾巴晃动起来。他嘿嘿笑了声,抬头,恍然又看见墙角落地灯江心白投过来的眼神,猝不及防一哆嗦。
真他妈吓人。他差点把这人都给忘了。
……
收拾妥当,吊着根膀子的小花牛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的尾巴从沙发缝里露出来。他抓了下烟盒,小王就抽出一支给他,然后给他点烟。
小王放下打火机说:“杨总,楼下来不少客人了,您现在下去吗?”
“不着急。”从阿尔卑斯山上下来迅速进入社会风的小花牛左手夹着烟,在烟雾中看向江心白。
“你先去忙吧。”
“哎,行。那我先下去了。”小王站起来,打量了下杨总,又看看江心白,就迅速离开了。
“那位要滚蛋的小朋友,你要在那块儿站到什么时候。”杨广生看着江心白说。
江走过来,再次坐在他的对面。
没有表情,甚至淡定。
杨广生叹了口气。叫他:“小白。”然后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他似乎发现,原来自己是一点也不会谈恋爱的。他只会哄主动迎合的人,营造一个在欢场如鱼得水的假象。实质上却并不知道怎么让人爱上自己。
真是无计可施的感觉。很差的感觉。
江心白过了会儿,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有反应了。”
杨:“……谁?”
“你的司机!”他妈的!江心白手指在膝盖上握成拳头又松开,然后音调就降了下来。
液压式。液压式。液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