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让她的心臟痛得滴血。
她含泪嘲讽:“是啊,像我这么骯脏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出来?你要解决问题,完全可以找乾乾净净的陈芷娜,你们天生一对。”
洛挽风盯著她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此刻疯狂的念头让他害怕。
他想亲她的唇,想摸她的肌肤,甚至想进她身体!
这可怕的念头是被药物控制的,他极力克服著。
突然,余暮夕的泪从眼角滑落,他愣了一下。
她脸色愈发苍白,身子颤抖得厉害,欲要哭出来。
她是真的真的很害怕!
“放开我!求你。”余暮夕低声下气求饶,她哽咽著。
洛挽风並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敢换我的酒,你就应该想到后果。”
余暮夕带著哭腔气恼道:“谁才是不怀好意的人?你分不清主次吗?我是不小心拿错你的酒,我不是故意的。”
“拿错酒?”他冷哼,讽刺道:“我见识过你的聪慧,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少给我找藉口。”
“那也不是我的错,罪魁祸首你不捉,你非捉著我不放。”余暮夕委屈哭了。
明知道跟这种男人没道理可讲,可她此刻甚是委屈难受。
控制不住泪水涌出,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惧和慌乱,她怕这个混蛋在车里强了她。
洛挽风看她的泪水愈发猛烈,很是气恼:“你哭什么,现在难受的是我,碰你这种骯脏下贱的女人,只会污了我的身体。”
这一刀接一刀地往余暮夕的心臟捅,她痛不欲生。
她的骯脏下贱是谁给的?是这个混蛋,他凭什么这样骂她?
她自嘲地哭著说:“是啊,拜你所赐,我身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骯脏得连我都嫌弃自己,我贱到尘埃里了,就求你別碰我。”
洛挽风错愕,一言不发看著她。
余暮夕缓缓闭上眼睛,悲痛欲绝,以为可以放下的伤痛,总是一次一次被掀开,每一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你……是个雏?”洛挽风低沉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余暮夕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抽泣著,泪水湿透她耳边的髮丝。
洛挽风意外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晕过去之后,被几个男人轮了。
而且还是四个!
只有雏儿才分辨不出来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有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这种错觉。
所以,她才患上失眠症吧。
如果到这份上,余暮夕应该恨他入骨。竟然还对他笑脸相迎,低声下气討好,看来全是装的。
狡猾的女人!
他又怎么会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