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美女喝酒,赏心悦目。
洛挽风双手搭在沙发上,冷邪的目光定格在余暮夕緋红的脸蛋上。
“在座的男士,吻一口,抵一杯。”洛挽风语气硬了几分。
这话触碰到余暮夕的伤疤,她咬著下唇隱忍著。
即使惴惴不安,也无法控制怒气:“我不会喝酒,你们也不要碰我。”
看著余暮夕既惶恐又生气的表情,洛挽风邪意更是浓烈。
“拿剪刀来。”
下属立刻找来剪刀摆在桌面上。
洛挽风淡漠清冷地说:“选一个。”
仇贤嚇得猛擦汗,哈著腰紧张地问:“三少,剪刀是什么意思?”
洛挽风由始至终只盯著余暮夕,语气幽冷:“不想以吻抵酒,那就剪一缕头髮抵一杯酒。”
仇贤不敢反抗,忍气吞声地解围:“三少,她还是个孩子呢,我喝,我亲,我剪头髮,你看行不行?”
洛挽风泓邃的黑瞳高深莫测,一声不吭。
他的沉默像隨时爆发的氢弹,让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余暮夕掐紧的拳头在发抖,强忍的泪在眼底里徘徊。
她知道洛挽风並不是要为难仇总的员工,他只是想玩弄他后妈的女儿,无关於她的工作。
即使没有这份工作,他依然会逮到各种机会,各种手段,各种办法折磨她,把对她母亲的恨发泄在她身上。
她珍爱多年的秀髮,是不舍和心疼,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安然无恙离开这里。
仇贤根本救不了她。
余暮夕扯下马尾的橡皮筋,乌黑柔顺的长髮披散下来,更显她清新脱俗的美艷。
这个恶魔不达目的是决不罢休的。
拿起剪刀,颤抖著手,捉住长发,数著桌面上的酒杯,一刀,两刀,三刀…
泪水滑落在她苍白的脸蛋,那么的晶莹剔透,那么的楚楚可怜,隨著长发一起掉落在地上。
在场所有男人都心疼不已,为美人这一头秀髮感到惋惜,可又不敢出面阻止。
放下剪刀,余暮夕转身离开时,那个恶魔般的男人还不忘提醒:“下次再见面,我给你拷贝一份精彩绝伦的视频。”
余暮夕心臟像被鞭子抽打著,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
只希望再也不见,老死不相往来。
余暮夕浑浑噩噩地从会所出来,她没有回公司,顶著这头剪得参差不齐的头髮来到理髮店,任由理髮师帮她修理,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暗淡无光,眼里没有了曾经的光芒,阴鬱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