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愿意帮我吗?”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而炙热,我也不遑多让。
我却略显恶意地说道:“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他的脸上又露出个略显玩味的笑:“我不相信博士会那么狠心,所以,你是想看着我在你面前为你表演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看看。”尽管脸已经红透,心跳也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可我依然表现出从容的模样。
他闭上双眼,脸上露出了个投降似的笑容:“可以,博士想看什么都可以,但这一次,先放过我,好吗?”
“哎,看你那么可怜,我怎么好意思不帮忙呢?”说着,我便将身体挪到了一边。
银灰轻笑:“那就有劳博士了。”说着,他便低头解开了裤子,并将里面的内裤拉下,肿胀的肉棒瞬间跳了出来,他的胸口和下腹禁不住一阵剧烈欺负,肉棒也剧烈晃动了几下。
我很快凑近,却并没有将他握住。
银灰说道:“博士,在每个思念你的夜晚,它都会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哎?这怎么可能呢?”
银灰叹息道:“说来惭愧,虽然已经得到了博士的言传身受,可我自己尝试的时候,却没什么感觉,也射不出来,更达不到体检时那种被称之为‘高潮’的状态。看来,我在这方面很是愚钝,只能拜托博士再多悉心教授几次了。”
我笑着摇摇头,也不知这究竟是真的,还是他乱编的借口。
我很快握住了他的肉棒,肌肤之间毫无阻隔地直接接触,那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触觉也是人类了解彼此的重要途径之一,只是银灰的肉棒上长着一些菲林科动物独有的倒刺,看起来有些骇人,可摸起来其实触感还不错,不算硬,也不会将手给戳坏,貌似只是看起来有些下人。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想这根粗大壮硕还带着倒刺的肉棒插入到身体更加柔弱之处时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我缓缓撸弄揉搓着银灰的肉棒,动作缓慢而仔细,两只手几乎是抱着那根肉棒,从上到下、从龟头到睾丸都仔仔细细地抚摸了数次;我用指腹抚摸、摩擦着他的尿道口,又特地抚过龟头边缘;我用指尖拨弄着他肉棒上褶皱的皮肤,只是肉棒上的皮肤绷得很紧,每次拨弄都担心他很不会很疼。
银灰起初还睁着双眼看着我,可没过一会儿,他便闭上了双眼靠在沙发上享受起来,起初他的脸色虽然有些红,但还表现得从容得体、游刃有余;没过一会儿,他就禁不住皱起眉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这会儿他禁不住开始咬着唇忍耐;没过一会儿,他便也没法再老老实实地靠在沙发里,身体总是禁不住抽动、扭动,口中也时不时地泄出忍耐失败的喘息和呻吟声……
他失控的喘息,实在是性感迷人。
他貌似想了很多法子,但这一次没能坚持多久,有些发黄的浊液从龟头前端喷射而出,浓稠和炽烈。看样子,他似乎是真不怎么自己发泄,已经积累了很久。
我差一点就职业病爆发,忍不住想要将给收集起来,但好在还是克制住了。我我这他的肉棒,又撸弄了几下,知道他射精完毕,才用纸巾为他擦去。
“博士……”他急促的喘息着,呼唤着我。
我很快凑到他身边,紧靠着他坐了下来,他便立即身体一歪,将头靠在了我肩上。
“感觉如何?”我问道。
银灰轻笑:“博士,你是习惯这么问了吗?”
我笑笑:“的确,不过,我也的确很在意你的感受。”
“感觉很好,博士。”话音落下,他的唇又蹭了蹭我的脸颊。
“所以,这样足够让你满足吗?”我又问道。
银灰立即听出了我的意思,甚至还听出了更多的意思,他抬手抚着我的脸说:“博士,我听罗德岛上的干员说过,你的身体不同于常人,很柔弱,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对待,所以,你觉得,我还能更进一步吗?”
我看了眼他身下那软下去又貌似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也不禁陷入沉思,虽说我的身体和泰拉人比起来是很“柔弱”,可我也好歹是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只是我的身体能否容纳这根肉棒,实在是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可不过片刻后,他又说道:“不过博士,暂时也不必为这个问题而苦恼,至少,我今天不会进行进一步的尝试。再怎么说,也不该是在这里。博士,只要帮我缓解一下就可以了。但我还有另一个请求。”
“嗯?”
“今晚请安睡在我的怀中,博士。”
他眼中的欲望清晰可见,我知道他在克制着。今天他说的很多话都令我心头颤动,但唯独这一句,触动最深。
我满足了他,不只一次,也如他所愿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而最后也依了他,被他抱到那张宽敞的单人床上,偎依在他的怀中睡下。他赤裸着身体,却用尾巴环住了我,理由是,怕我夜里会觉得冷。
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变化,依然是盟友,只是如今这“盟友”之上显然多了不止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