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在黑漆漆的柜子里,只能隐隐约约上方沈湫寻的声音。
他还从来没有那样对自己说过话……
嫉妒在黑暗中发酵,腐蚀掉他的心脏。
沈湫寻动也不敢动,但转念一想:“没……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自己为了他跟神经病周旋半天,他又生的什么气。
傅明川眼睛微亮,抬头,漆黑且没有焦距的眼睛看过来:“真的吗?”
沈湫寻点头。
傅明川的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膝盖攀缘而上,从膝盖划过大腿,经过起伏的山峦。
沈湫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攥住自己的衣服,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好害怕。”傅明川低声道。
“你怕什么。”
男人低头,另一只手从下往上,用臂弯抬起他的膝弯,原本温润的嗓音压低,犹如情人的低语:“我怕……有一天,冬寻会把我丢下,到时候,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才好。”
“……不是,你先冷静一下。”沈湫寻面无表情地扯住自己的裤腰。
他的节操正岌岌可危。
男人低着头,嗓音破碎,仿佛一旦被拒绝就会整个人崩溃掉。
声音喃喃,本来是求助与害怕,偏生就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叫人一点拒绝的办法也没有。
“求求你……求求你……我只是想印证一下……留下一点念想……别怕……不要拒绝我……主人,我的主人……”
沈湫寻仰头,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是一个成年人……有时候觉得舒服了,也就半推半就混过去。
傅明川的手是拿笔的手,只在指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茧。
手掌攥紧又松开,沈湫寻的脸憋得通红,天花板上有几处上一位住户留下的胶布,胶布微晃,绕花人的眼睛。
终于,沈湫寻气愤地将人踹开。
傅明川顺从地退开,舔去嘴角的湿润,他看不见,却执着地盯着床上。
沈湫寻喘着气,清冷懒散的面容染上几分鲜亮的春色,就像是刚经过一场春雨洗涤的桃花,灼灼其华。
他的眼神实在露骨,恨不得冲上去将人直接扒开衣服。
“你他爹的……”
傅明川膝行上前,双手环住那人的腰肢,将头埋在他的腹部,闻见丝丝缕缕的香气,仿佛冷香被烹煮过后氤氲出来的。
“我好欢喜……主人……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主人……”
要是让傅明川之前的朋友见到他这副模样,绝对会将人直接送进实验室将大脑切片研究一下是不是被人占了身子。
“……”沈湫寻此刻衣衫不整,用力想要把人推开,推不开,他咬牙切齿:“傅明川!”
“在的……在的,主人叫我阿川好吗?我母亲曾这样叫我……”
“别叫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