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桥再拒。
“……”直到第五次,温惊桥麻了。
他接通后,把镜头翻转,不让傅怀瑾看见自己此时此刻的女装模样。
“桥桥嫂子!你把我哥拉黑啦?”
傅怀瑾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别躲啦,嫂子,我刚看过你跳舞。”
温惊桥顿感羞耻,几乎无地自容(字面上的意思)。
恼怒道:“有事说事。”
“诶呀,我哥跟你说啥过分的话啦?我好好奇哦。”傅怀瑾贱兮兮的语调说:“嫂子,你就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呗。”
温惊桥懒得再纠正他的称呼:“好奇你个头。”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啧啧。”傅怀瑾说:“我把零花钱都孝敬给嫂子了,嫂子你难道忍心看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吗?”
“你戏真多。”温惊桥没好气道:“你星河的昵称叫什么?”
傅怀瑾脱口而出:“傅2。”
温惊桥眼角抽搐。
片晌,他道:“我和你哥在出差,刚直播的时候酒店房间背景暴露了,他约我面基。”
“噗。”傅怀瑾秒速洞悉真相:“嫂子是落荒而逃吧。”
“看破不说破!”温惊桥低吼一句:“再见!”
他揉揉额角,头疼。
且长卷发是匆匆忙忙买的,质地略显粗糙,头套和夹子勒磨得头皮也生疼。
堪称生理与心理双重打击。
温惊桥慢慢把假发摘下来,塞进袋子里,丢入垃圾桶。
随即踢掉高跟鞋,拿上换洗衣物,进入浴室。
他反手够裙子的拉链,不曾想,丝绒裙隐秘细小的拉链头,朝上拽容易,往下拉却很难。
生拉硬拽折腾半天,反倒把拉链给崩了。
温惊桥干脆把它也给扔进垃圾桶。
今日诸事不顺。
温惊桥用卸妆水浸湿化妆棉,刚往脸上敷,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砸门与门铃的混合声响。
“砰砰砰——叮铃铃——”
温惊桥皱起眉。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假睫毛、眼影和口红给卸去,胡乱用水冲一下,陡然想起桌上还有一堆引人误会的彩妆,他忙不迭裹着酒店浴袍就冲出去,把它们藏进行李箱内。
巡视一圈,还有漏网之鱼。
温惊桥遂又手忙脚乱地把高跟鞋,以及各种包装盒一并塞进柜子里。
“呼。”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温惊桥走到系统显示屏前,见是傅寂深,犹豫着把门打开。
“温秘书,你是乌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