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不想宣告世界我和陆鹤闲的事,于是决定能屈能伸,主动去抱晏云杉的脖子:“不要说无关紧要的人了好吗?”
我用鼻尖蹭蹭他的脸颊,释放出一些引诱性质的信息素,“你把我脱光,是想做吗?”
我很了解alpha,我当然了解。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留正常思考的能力,晏云杉肯定也不例外。
陆鹤闲真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为了保护他的名誉,我自愿牺牲了色-相。
至于我为什么不反抗就躺平了?
开玩笑,这座岛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就算能从晏云杉眼皮底下逃出去我也游不回安全的地方。
我心态很好,很容易就能自洽。
反正难逃被搞了,干脆不挣扎了。
不去挑战晏云杉本就不好的公主脾气,你好我好,没必要搞得一身伤。
我唯一比较担心的是公司最近的那个项目,我开了好多会,认真筹备,现在突然不负责任地消失了,肯定影响我赚钱。
不过我也不认为晏云杉发一条消息陈谨忱就会相信。
他了解我,不会抛下公事甩手出去旅游。
只要他通知陆鹤闲,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清楚之后,很坦然地迎上晏云杉的目光。
晏云杉质问我:“你在转移话题?用这种方式?”
他沉着脸,看起来很严肃,丝毫不受影响。
……如果他的信息素没有不受控地变得浓郁的话。
我不理他,直接开始扒他的衣服,晏云杉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衬衣,三两下就被我脱了。
晏云杉面颊泛红,一直蔓延到耳尖,很恼怒地瞪我:“陆绪,你他妈到底脱过多少人的衣服,这么熟练。”
我无辜地收回手:“那你自己来好了。”
晏云杉一言不发,继续瞪我。
我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虽然和晏云杉已经认识了十数年,但这确实是我与他第一次赤诚相对。
凭心而论,他有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即便是很严苛的艺术家来审判,也会说这很符合美学标准。
作为美人攻,他的脸再美,最重要的也是“攻”字,周身覆盖着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毫无瑕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艺术馆里的人物雕塑。
而最吸引我注意力的,还是他左侧锁骨下方我从未见过的另一处纹身。
很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一朵黑白的玫瑰,能够看出和脚踝处的是同一品种,蜿蜒的枝桠上生着刺。
我着迷地注视着,伸手轻轻触碰。
纹身处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粗糙一些。
晏云杉捉住我的手,带着我用力按在他的左胸前,纹身上。
我与他的手被拷在一起,铁链在我身上擦过,带来一些冰凉的触感。
掌心之下的皮肤是温热的,心脏有力而快速地勃动着,频率并不规则。
我忍不住抬眸去看他的脸,晏云杉的表情仍然很淡,眼神却很浓郁。
注视沉重到难于承受,我偏开视线,抽出手,继续去脱他的衣服。
一边脱一边忍不住说:“你不是说熏香音乐什么的吗?怎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晏云杉硬邦邦地说,“你想要?”
“……以前是挺想要的。”我回答他,“现在外面风景不错,床也很软,也可以啦。”
晏云杉冷哼一声:“你心态真好。”
我:“你还想我和你打一架啊?我又不是傻子,把你打晕了我也跑不出去啊。你都玩小黑屋囚禁了,还拿链子拴着我,岛上肯定还有别人看着,折腾一圈还是要被抓回来。不就是被你睡两天,我无所谓。”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晏云杉,他又变得很生气,冲着离他最近的右耳垂狠狠咬了一口,我差点没把他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