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从她口中蹦出,洛明瑢瞳孔紧缩如针,摩挲》的手失去轻重。
“啊——”她声音绷成一线。
一线天光划过眼前,似壶中美酒飞出,倾落在洛明瑢眼中,眼泪自下巴滴落。
手顿住,她睁眼。
瞧得沈幼漓呼吸也停住了,在那张漂亮若神祇的脸上沾的,是从眼泪里迸出来的……
腻色滚出一道淡痕,这实在是太、太引人遐想。
洛明瑢气质太过清冷脱俗,可手仍旧搭在玉质的肩膀上,只昭彰了一件事:他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是个男人。
沈幼漓心脏怦怦直跳,做什么,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第42章“不是说,做糖葫芦?”……
这荒唐的念头只是一瞬,洛明瑢凑近过来。
沈幼漓以为是同她亲吻,启唇去迎,他却偏头抱紧她,埋住自己的脸。
在她以为洛明瑢又是虚晃一招,他匆促炙息洒在颈间,就凑上吃住顶尖儿,因她一惊,继而掩住嘴。
另一稍玉崖洛明瑢也未放过,羊脂玉色在他手上盈涌变幻,说不上是谁更漂亮,还是一起造就了美景。
沈幼漓捂住自己旁逸的声息。
沉促的气息,滚烫的挨触,顶尖儿又熟又红,啧声听得人惊惶又意动。
顶尖儿在他唇间隐没,似惊华容颜的点缀,沈幼漓再次被迷惑住,忘了他啜尝得何其肆意,真想把一切都供奉给他。
可被吃得太过分,沈幼漓既双烫,又心慌得想抢开,觉得心脏都要被猛兽利齿刺穿。
而那些给孩子的吃食,全都咕咚咕咚到他肚中。
洛明瑢此刻如炭盆在侧,阳货切切偾张,他想似从前那样,深深墩在她狭隙之中,才能消解。
这么想着,凶躁地给了她一个印子。
“别——”
沈幼漓是知痛的,但也双得厉害,急需他抟入的软沼早已腻烂一片。
见他久久不端起自己,将阳货墩入虚室,沈幼漓自觉还得再下一剂药,牵着他的手,挨上了那漉漉软沼。
洛明瑢着意尝啜糯糯饱坠,被她试探,不见意动,实则额角已现青筋。
二人交颈宛如鹤并,一会儿亲在一起,一会儿为彼此吻出一连隆冬梅花那般,漉漉的嫣迹。
沈幼漓本是平抑难受,谁知那指尖薄茧不容小觑,擦过最是玉腻那一片,糙得她低哝,为了舒缓艰陌,又沁了潺潺清露,将修长好看的手挂满。
“看来禅师最近干活很勤快,似乎用不上别的,这手,就够妾身受用……”
她哎个不住。
不过是指腹碰一下而已,只是手就够受用了?
洛明瑢心里莫名有些恼怒,气她手段低劣,也气自己真的吃这一套。
阳货早已莽竖,只道干脆将她按在阳货上,发力抟到她哭不出声的念头越来越张扬。
不行,断不能让她得逞!
长指因怒气陷没津津狭隙,沈幼漓诶得更欢,双手握着他手腕,起落于掌上,墩得沫儿都要起了。
相较阳货,这个她还应付得住。
洛明瑢担心再这样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胡闹够了。”
用砂得不像话的嗓子说出这句,他将轻盈的沈娘子从膝上提起放下,随即提起锄头要离开,脚步快得似要逃走。
沈幼漓正双着,突然失去所有的安抚,呆呆站在那,空落落的软隙还在嘀嗒,腻雪的糯团敞晃着,他亲过的顶尖儿被风一吹,凉得很。
她傻了。
自己费了那么大力气勾搭,洛明瑢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