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仔细看了看,周起行撑死165。
个头不大,本事倒不小。
年纪轻轻就懂得煽风点火那一套。
陈域风咋舌,圈着还在犹豫的周也走了出去。
办公室内安静下来。
原本小白兔模样的周起行大概是觉得已经被看穿,继续装也没有什么意思。
头也不垂着了,视线也不再乱飘。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周起行说的无所谓,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谈判似的场面。
“道歉。”谢顷靠坐在椅背上,“最主要是用你传播舆论的方式和途径。”
“给我塑造一个深情专一的形象,顺便歌颂我和陈域风的爱情。”
谢顷说完停了下,又加了一句,“要让知道我俩的人都明白情比金坚四个字怎么写。”
“能做到吗?”谢顷扬眉询问。
周起行学着他的样子也放松的靠着,手交握在一起,“我要是不呢?”
并不算太小的空间内安静了几秒。
谢顷:“诽谤罪。”
周起行笑的肆意,甚至笑出了声,“我还小。”
本以为谢顷会有所为难和顾忌,周起行视线邪恶的落在他的脸上。
认真的窥视着他的每一抹情绪。
谁知谢顷的行为和他认知中的大部分有所偏差。
不仅没有丝毫动摇和为难,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怀。
“你一定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谢顷微笑着,“恰好,我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钱。”
“有时候我让你今年多少岁,你就得多少岁。”
谢顷:“你明白吗?”
“你不能…”周起行妄图对他的所设想的行为评判。
谢顷懒得看他的第二幅面孔,立刻再次打断,“没什么是我不能的。”
周起行并不在意自己如何,什么样的日子也都过过了。
他明白陈域风带走他哥的原因。
他不能让他哥讨厌他,所以不能说出真相。
可眼前这个看着十分年轻,却有些老派的男人让他有了些许恐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为之坚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