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陈域风反应了几秒,一把撩起头发,直接侧向谢顷伸长脖子。
期冀的说:“学长,快点,咬一口,我不想一阵一阵的疼了。”
谢顷手里的手机攥的还是不够紧,就这样咚的一声掉了下去。
屏幕亮着,还有严明哲的声音断断续续。
“临时标记没关系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次数多了才会产生依赖,你问问陈域风,忍不了疼就标记一下呗。”
谢顷立刻抬手盖住陈域风的后脖颈,垂着头抵在他的后肩。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啊,临时标记而已,况且我挺喜欢你的。”
喜欢两个字就像是一颗深水炸弹,炸的谢顷的胸腔像是荡开了一层涟漪,随后又快速消散。
“喜欢什么?”谢顷轻笑,“脸?”
“那叫什么喜欢?”
“我以为你的轻佻是装的,现在看来你是真的轻佻!”
谢顷说完释放了大量安抚信息素,随后拿着阻隔剂,头也不回的下车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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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顷的手机还亮着,陈域风伸长胳膊从座椅下捡起来。
严明哲还在说话,陈域风索性摁了免提。
“难道你有omega了?那确实不合适,我也是建议。”
“喂,你还在听吗?”
陈域风瘫坐在座位上,“是我,他出去了。”
“你问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
严明哲哦了一声,开始询问陈域风目前的状态。
“目前还好,但是估计好不过五分钟。”
他自嘲的笑了笑,朝外面看了一眼,谢顷正站在五米处左右的地方。
地下车库光线很暗,看不清他在干什么。
陈域风闭上眼,无所谓的想:就这样吧,也不熟,太打扰了。
也不是第一次被丢下了,别他妈这么矫情。
……
严明哲还在嘱咐让他多请几天假,防止分化后紧跟发热期。
陈域风起先还认真听着,后面就开始听不清了。
耳鸣再次开始,脖子传来刺痛,像是在极速生长,拉扯的生疼。
不知道严明哲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陈域风疼的渐渐失去了意识,车内原本温度挺高,现在也冷了下来。
眼前逐渐发黑,连光影的轮廓都不再能分辨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