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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与理解（第2页）

"好吧，"莱昂纳多最终说，声音冰冷，"我明白了。我在四季酒店，如果你。。。工作结束后还想见我的话。"

他转身离开时，芭芭拉感到一阵刺痛。角色情绪和真实情感的界限突然模糊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芭芭拉？"瑞恩走过来，谨慎地问，"你还好吗？需要休息一下吗？"

她摇摇头，用袖子擦掉眼泪——这个动作完全是艾米丽会做的："不，我准备好了。让我们继续拍摄。"

那天晚上，芭芭拉没有去四季酒店。她回到自己的公寓，洗掉厚重的妆容，却无法洗掉内心的混乱。莱昂纳多的突然出现和毫无根据的嫉妒打乱了她的专业节奏，但也让她意识到两人关系的失衡——他习惯了全世界围着他转，而她拒绝成为那些顺从女孩中的一个。

电话响起时已是午夜。芭芭拉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

"我在你楼下，"莱昂纳多的声音比白天柔和许多，"可以上来吗？"

芭芭拉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角。楼下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莱昂纳多靠在车边，抬头看着她的窗户。即使从四楼，她也能看出他脸上的疲惫。

"好吧，"她轻声说，然后按下门禁开关。

几分钟后，莱昂纳多站在她门口，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纸袋。"我带了意大利面和沙拉，"他说，举起袋子，"猜你可能没吃晚饭。"

这个体贴的小举动融化了芭芭拉的一部分怒气。她让开门："你怎么知道我住几楼？"

"请了个侦探，"莱昂纳多面无表情地说，然后看到她惊恐的表情，突然笑了，"开玩笑的。莉兹告诉我的。"

他走进公寓，环顾这个狭小但整洁的空间——与他的豪宅相比简直像玩具屋。芭芭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公寓有多普通：二手家具，墙上贴着廉价海报，厨房台面上堆着剧本和笔记。

"很。。。温馨，"莱昂纳多最终评价道，把食物放在小餐桌上，"比我想象中要小。"

"这就是普通演员能负担的，"芭芭拉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盘子，"不像某些人可以住在马里布的别墅里。"

莱昂纳多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专注地打开食物容器。香气立刻充满了小厨房。

"从Scarpetta买的，"他说，递给她一个装满奶油蘑菇意大利面的盘子，"记得你说过喜欢那里的菜。"

芭芭拉有些惊讶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他们安静地吃了一会儿，紧张的气氛逐渐缓和。

"今天对不起，"莱昂纳多最终打破沉默，"我不该那样出现在片场，更不该质疑你的专业性。"

芭芭拉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的傲慢被真诚的歉意取代了："那你为什么那么做？"

莱昂纳多转动着酒杯，思考如何回答："在欧洲的每一天，我都在接受采访、拍照、出席活动。每个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你和那个新女孩有多认真？我开始思考。。。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然后你的结论是飞来洛杉矶检查我是否出轨？"芭芭拉挑眉。

"不，"莱昂纳多摇头，"我的结论是。。。我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在乎这段关系。所以当我听说你和杰森·克拉克的亲密戏份时，那种感觉。。。不完全是嫉妒，更像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发现我只是个自私的混蛋，而某个更成熟、更稳重的男人更适合你，"他轻声说，目光落在酒杯上，"杰森·克拉克恰好符合这个描述。"

芭芭拉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坦白。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全球女性的梦想对象，在她的小厨房里承认不安全感？这比她预想的任何道歉都更有分量。

"里奥，"她伸手覆上他的手，"我和杰森之间只有工作关系。但你需要明白，我的事业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每次你心血来潮就放下一切。"

"我知道，"他翻转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我习惯了得到想要的一切，包括别人的时间和关注。但你不是别人，所以我需要学习。。。尊重。"

这个承认让芭芭拉心头一暖。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莱昂纳多——不是杂志封面上的风流明星，而是一个愿意承认错误、努力成长的真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