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吻一吻,亲一亲。
康玉仪本以为他想行房事,偏偏他又没越雷池半步。
见他醉酒后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康玉仪不禁想起了昔日秦王府后院守门的大黑狼狗。
那大黑狼狗比学步的婴孩还要高壮些,瞧着很是骇人,王府内寻常奴仆鲜少有敢靠近的。
可实际上,那大黑狼狗极爱撒娇,朝着饲养它的仆人讨要棒骨时,就是这样绕着人的腿蹭来蹭去。
康玉仪心下微动,学着当初仆人安抚大黑狼狗的动作,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顶。
然而,这举动不知是触动了皇帝心里哪根弦,他浑身僵了下,抬眸直勾勾盯着她。
康玉仪自知此举不妥,被他盯得有些心虚,便急忙收回了手,也不敢与他对视。
偏偏皇帝不肯遂她愿。
他忽地坐起身,一把将她钳制在怀里,又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头顶。
康玉仪心跳漏半拍,急忙讪笑:“陛下恕罪,臣妾是无意的。”
说罢,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她这点小力气怎么敌得过常年习武骑射的健硕男人?
皇帝又忽然握着她的小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
康玉仪心如鹿撞,只觉这氛围奇怪极了。
若说将要行那事,男人又并无其他动作,若说不是,偏偏现下的气氛很是暧昧旖旎。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好似忽然清醒了些,薄唇缓缓凑近她的脸颊。
大概是产子后受玉女丹的影响渐渐变弱了,康玉仪的变化一日比一日明显。
就好比现下,两人紧紧相拥,她也并无变化,身上也没了前些日子莫名躁动。
可惜只要再多些亲昵接触,她还是很敏感。
康玉仪双颊渐染潮红,忍不住哼哼出声。
皇帝剑眉轻挑,继续观察她的变化。
他并没做更撩拨的举动。
半晌,他蓦地低头,轻轻啄吻她的唇,大掌有一搭没一塔地抚摸她后背。
康玉仪这下真的受不住了。
脸上的潮红轰的一下蔓延到颈下,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
“陛下……”
男人却骤然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继续观察着她的神色。
他冷不丁地说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北境的东北方向,罗刹国一直蠢蠢欲动,朕大抵会在明年年初御驾亲征。”
康玉仪愣了下,不明白男人为何此时与她说这些事。
不过随着他大掌的离开,她身下的难耐稍缓了许多。
皇帝又道:“朕欲在大皇子周岁时将他立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