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库大王子也在心头足足暗恨了这玷污了他清白的女人三年!
既招惹了他,为何要一走了之,不负责到底!
怒意腾升让男人本就猩红的双眸好似着了火。
他有力粗壮的臂膀轻轻松松将人打横抱起,箭步朝厢房最里头的架子床而去。
方才安平侯与婢女偷欢,仅在厢房靠外的小榻上行的事,并无进入内部的架子床上。
喇库大王子重重地将怀里人丢在铺着软被的大床上。
李和慧清秀如玉的小脸羞红不已,欲要起身推搡这人,偏偏浑身上下毫无力气。
只能像一摊水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架子床上。
电光石火之间,肤色黝黑又高大雄壮的男人已经自行褪下身上的衣物。
就着架子床边昏黄摇曳的烛光,男人衣衫下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暴露在了李和慧的眼前。
他胸膛心肺处那道曾经被她悉心照料的伤疤,至今仍留着明显而骇人的痕迹。
被男人炙热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李和慧又羞又恼。
却又实在无力挣开男人浑厚强大的力量。
“当初,为什么要走?”男人闷闷地问。
当初她整个孕期害喜了足足九个月。
生产过后她已经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样了,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云部早已城镇林立,设法寻来的牛乳送来时都馊了。
她身无分文,接近一年里的衣食住行全依靠着旗云部的大公主接济。
总不能让人为了她特意牵头牛到府邸里养着……
最终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毕竟如旗云大公主所说,北境诸部内就数喇库部的牛羊数目最多。
可她却又根本不敢面对那个曾经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属,她却因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趁人重伤无法动弹之际怀了对方的孩子……
不走还能怎么办?
要别人强娶吗?
她李和慧做不出那种丢脸的事情。
就在李和慧思绪发散之际,大王子将她占为了己有。
?
身上的阵阵刺痛让瘦弱单薄的女人泪如泉涌。
她泣不成声,气鼓鼓道:“你混蛋!既心有所属,为何要这般对我!”
闻言,男人微微一怔。
“什么?”喇库大王子一顿。
他承认,当初年轻气盛时曾对仙姿佚貌、艳冠群芳的皇后娘娘生过些许绮念。
但眼前这狠心的女人做出一系列胡闹行为后,他这三年来早已将当初的几分绯意抛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