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庭?”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是啊,家庭。”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女儿,晚星。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苏婉晴终于回过神来,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用力捶打着戴尘的胸膛,却如同以卵击石,无法撼动他分毫。
“晚星……我的晚星……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
“妈妈!”林晚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苏婉晴的哭诉。她走到戴尘身边,亲昵地依偎着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我很感谢你。”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世故,“是你,找到了戴尘爸爸这么好的人。他强大、温柔,能给我们想要的一切。我们……我们只需要乖乖地跟在爸爸身边,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一直爱我们,保护我们。这难道不好吗?”
她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擦去苏婉晴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妈妈,别再哭了。接受现实吧。从今以后,我们母女俩,一起服侍爸爸,做爸爸最乖的小母狗,不是很好吗?”
“小母狗”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砸在苏婉晴的心上,让她浑身一震,几乎要再次崩溃。
她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份对戴尘近乎病态的崇拜与依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的女儿,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毁了。而她自己,似乎也正在步上同样的后尘。
戴尘一手紧紧搂着林晚星柔软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青春饱满的肉体紧贴着自己的灼热,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上了苏婉晴冰冷而布满泪痕的脸颊。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最温柔的羽毛,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都消磨殆尽。
“婉晴,我的好婉晴……”戴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残忍的温柔,“看看晚星,她多开心,多满足。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吗?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爱你的男人,一个……听话的女儿。”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苏婉晴层层包裹的内心,将她深藏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望与软弱,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
是啊,她渴望被爱,渴望温暖,渴望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在丈夫去世后的三年里,她像一艘在黑夜中迷航的孤舟,独自支撑着庞大的家业,承受着无边的孤独与压力。
戴尘的出现,就像一道撕裂黑暗的光,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却也带来了她久违的、病态的慰藉。
“晚星是我的女儿……她不应该……”苏婉晴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挣扎,但那挣扎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嘘……”戴尘的食指轻轻按在苏婉晴冰凉的唇上,阻止了她未尽的话语。
“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她会得到我全部的爱,就像你一样。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林晚星也适时地将小脸贴在戴尘的胸膛上,用一种天真而残忍的语气说道:“妈妈,爸爸说得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而且,有爸爸在,我感觉……好安全,好幸福。”她抬起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苏婉晴,“妈妈,你也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啊。”
苏婉晴看着女儿那张与自己如此相似,却又如此陌生的脸,听着她那些颠倒黑白、扭曲伦常的话语,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在戴尘温柔而残忍的攻势下,轰然倒塌。
是啊,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男人,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事业,甚至……她的灵魂。
而现在,连她最珍爱的女儿,也彻底沦陷了。
或许……就这样吧。
她疲惫地想。
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里,能有一个男人愿意给她一个“家”,即使这个家是如此的畸形与不堪,也聊胜于无吧。
她开始欺骗自己,麻痹自己,试图从这无边的绝望中,寻找一丝虚幻的慰藉。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抗拒戴尘的碰触。
戴尘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解开她身上那件早已被泪水浸湿的职业套裙的纽扣,然后是衬衣……一件件衣物被剥落,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她被剥离的尊严与骄傲。
很快,苏婉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和同款式的内裤。
那薄如蝉翼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曲线,黑色的蕾丝边缘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痕。
与林晚星那种青春的、带着一丝青涩的裸露不同,苏婉晴此刻的半裸,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带着屈辱与诱惑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