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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页）

“机会难得，你真的确定不是给自己争取一点点福利？”

古心峰还是那样笑嘻嘻地笑着：“这次就不用了。”

“这回就当做我送给小林的入职礼物，以后一起聚餐的时间还有很多呢，我们其他人还有很多机会的。”

而被巨大的惊喜砸中的林立，随着听到古心峰的要求的一瞬间，脑海里轰的一下像被炸弹炸到一样，震得人都发麻后，整个人就处在一种，脑子轰隆隆的，整个人发麻发乱的轰乱之中，早已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

他们、他们，竟要妈妈这个他高傲高冷、高雅美艳的、高高在上的女上司，露屄给他看？

露屄给他这个妈妈诚惶诚恐、见谁都得低声赔笑的生态底层的新人小透明下属看？

这、这，他们怎么敢要妈妈这样？

他、他们为、为什么要妈妈这样？

妈妈她、她真的会答应他们的要求吗？

她真的会走过来让自己看她的屄吗？

激动，惶恐，手足无措，期盼，期待，他现在看都不敢看向妈妈的方向，他的脸此刻红得好像在发烧，如果有人触碰他的脸就会发现他的脸现在正热得好像在发烫。

讲真的，他长这么大，还没在现实里见过，看过，近距离感受过真实的女人的屄呢，难道这次要实现了？

难道这次真的能实现吗？

她真的会过来吗？

但是！她过来了！

她真的过来了！

妈妈站起来走过来，走到林立面前。

林立感觉自己全身都僵硬得好像泡在水里的沉重木块一样，好像动一下都困难。

也就是从小到大习惯了的乖巧听话养成的老实，才让林立表现得这么安宁，如果是换了一个容易脑热激动，或者自大愚蠢，或者狂妄乖张的人，可能早已经在结果没出现之前，甚至在事情没发生之前，更甚至是在刚刚进入这个圈子，刚接触到这些的时候，就已经被听到的这些，看到的这些，刺激得心态失衡，头脑发热，躁动不耐，做出失去理智，失态，甚至行为恶劣，后果严重的事——人大部分时候的激情犯错，都是由于骤然看到的事物、骤然感到的事物的强烈刺激，而这个世界，打破自己心里的认为、打破自己心里的想象的骤然刺激，无处不在。

而对于同样的事，同样的刺激，有些人脑子发热，从此走上不可挽回之路，而有些人却诚惶诚恐，始终人间清醒，而从未行差踏错被命运舍弃。

或许对一些被刺激者来说，有点无辜，如果不是这些人、这些事出现在他面前，刺激了他，那么也许他不会如此，不会遭受这样的命运，或许对一些成为了受刺激人的目标的人来说，也很无辜，别人因为受刺激自己受不了而心生恶念，却需要他们来承受后果，这个世界那么多人在受刺激，怎么就没见别人受不了，就你特别？

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

对对错错，无人能说清，所以也不会有多少人会因为念及想及顾及别人就去收敛和约束自己，所以每天都会有人在按照自己喜欢的和想要的方式在进行生存和生活，在做人和做事，世界有自己的运转脉络，去给人编织命运，所以没几人想过、没几人会因为、没几人需要为别人的可能，就去改变自己、转变自己，所以对任何人来说，人生的刺激都不可避免，但是会产生什么样的命运，全看个人的选择。

从这点上说，妈妈选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至少她招进来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蠢货，全是不管被刺激得多么强烈，都不会失去理智、头脑发热、忘乎所以，不管在多强烈的刺激面前，都没有忘记过对规矩和秩序的敬畏，始终清清醒醒，战战兢兢地摆正自己的位置，不会因为欲望的刺激就迷失，做出愚蠢的行为和愚蠢的事。

看着有点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林立，妈妈有点哂笑——果然这种乖乖仔一样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是还能保留着乖巧少年时代和乖巧校园时代的纯情。

妈妈知道林立不是不想，眼底无尽的热切和渴求，都在说明林立其实非常地渴望，妈妈很清楚自己和自己这具身体对雄性的诱惑，没有多少男人能忍受直面自己身体的刺激，可以看出来林立已经非常激动和冲动，下身的裤裆里早已鼓起鼓胀的一团，可是却没有人会笑话他，面对妈妈的时候谁不是这样？

在场的男人们谁不是这样？

只是从小到大套在身上的乖巧和老实已经如同枷锁一样锁在了他的身上，锁住了他还没受到过多的社会浊流冲击，还没逸散的纯情，也锁住了他的害羞、不好意思和脸皮薄。

这种二十多年经年累月铸成的枷锁根深蒂固，所以哪怕是已经如此地热切和渴望，已经被刺激得如此激动和冲动，却也暂时不能撬动这个枷锁分毫。

妈妈并不讨厌这样的年轻人，但是这种纯情能维持多久呢？

妈妈并不讨厌这样的年轻人，也不会觉得好笑和可笑，相反，还有一点点认可，但是这种纯情能维持多久呢？

在几十年的生命经历里，妈妈见过无数个类似这样的年轻人，但是最终……看着现在还会这样的年轻人，妈妈心底不由泛起几丝触动和一缕温和：但是啊，人，最终都是会变脏的。

妈妈眼底不由地流露出几丝丝怀念。

妈妈知道这种不敢看、这种害羞、这种不好意思只是暂时的，大部分时候人们会因为自设或别人设在身上的枷锁而止步，只是因为受到的刺激还不够。

当刺激强烈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种枷锁将不会再是障碍，反而会因为束缚压抑后的再爆发，陷入更强烈的沦丧。

先是将外套脱下放到一旁的空椅上，一个上身穿着隐现着高档面料奢华色泽、袖口和领口的纽扣都被扣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衬衫，下身一条笔挺的熨烫得棱角分明的藏青色铅笔裤，衬衫下摆被整齐地收起扣在铅笔裤的裤腰内，束紧的铅笔裤和衬衫将妈妈的上下身束紧勾勒，显露出妈妈被束紧的铅笔裤和衬衫束紧勾勒出的S型的优美腰背，脚踩着一双油亮的红底黑面硬壳细尖高跟，很彰显女性的成熟感的栗色长发以一种熟女很常见的方式随性的挽在脑后盘起，充满了成年女性浓烈馥郁的成熟气息和都市女性的干练利落的时尚气质的美艳妇人，在聚会厅将整个厅堂照耀得亮如白昼的中央大灯映照下，显现在大家眼中。

妈妈被铅笔裤裤腰和衬衫束紧勾勒出线条优美的腰背的腰身，是那种有着熟妇特有的丰润感的腰身，不复那种年轻靓丽的美女瘦腰纤细娇柔不堪盈盈一握的娇柔感，而是那种完全发育成熟，就好像生长到恰到好处的尺寸的果实，彰显着一种最能挑起生理欲望的玉润和丰盈，是那种让人一看到就想将它搂住圈住，然后将脸贴到它的肚脐上，深深的呼吸和亲吻的感觉。

原本只是打算偷偷看一眼的林立，被炽烈的灯光下宛如在发光的女神一样的妈妈绝美的姿容，震慑得说不出话来，连不好意思都忘了，只懂得茫然地呆呆地望着她。

和别的办公室女性喜欢穿套裙不一样，妈妈更偏好裤类的装扮，准确说是西裤类，铅笔裤、直筒裤、喇叭裤都可以，套裙高跟很能体现出办公室女性的优雅、温婉，在某种气氛下甚至还能更好的彰显女性的妩媚，但是在妈妈看来却少了几分犀利，妈妈喜欢更干脆利落、更具侵略性的装扮，所以妈妈喜欢铅笔裤、直筒裤这种，仿佛随时在彰显执行力的着装，而西裤类的喇叭裤，在兼顾休闲的同时并没少掉对商务感公务感的体现，让人从着装上就能直接得到衣装主人在性格和印象的大概映射，都是妈妈更偏好的装扮。

不过妈妈喜欢裤类的装扮还有一个原因，这个需要留到后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