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还是死咬着唇不肯屈服,周承简直是把她钉死在他的性器上,与她结合得亲密无间,在她体内肆意纵横。
其实,周承清楚她在倔什么,她越不乐意,他越撒不开手,只想让她乖乖地呆在他身边。
宋暄和感觉下腹有根火热的棍子横冲直撞,他很懂她,偏偏不肯给她痛快。
她的甬道被粗壮的阴茎撑得光滑,它碾过许多细小的神经,却有意避开她的花心。
她想掌握主动权,自认隐蔽地动腿。周承一早料到她的心思,以双臂为牢囚禁她。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卯足了劲收紧阴道。
无力地吸附着肉棍的穴道开始绞动,周承并不慌,按住她的腰,大力拔出。
肉茎脱离花穴,如拔出了红酒瓶塞,“啵”的一声,没了阻挡,黏液溢出,沾得股间到处都是。
惯性使然,她往前倒,最后变成趴跪着。
她竭力化解这将冲昏她头脑的情欲,但她失败了,那根火热的阳物拍打她的穴口,浅插两下,弄得她不上不下时,转去磨她的阴蒂。
她的阴蒂何其敏感,粗硬的阴茎一次次顶弄欺负它,它就是狂风中的小草,被压弯了再立起来,一次次地重复。
这可苦了它的主人,她的双腿直打颤,忍到憋红了脸,可阴蒂头还是被他无情地压住磨蹭。
宋暄和无助地求饶,“不……别弄了……”
周承置若罔闻,他捻揉豆豆,胯下阳物重回穴口。花穴里盛着春水,他往前一送,没有碰到丝毫阻碍,长驱直入,连根部都送入其中。
宋暄和的双手捏紧了床单,在一声长长的娇吟中,大量蜜液从交合处淌下,更多的,被他挡在里面。
她浑身哆嗦,周承直接从背后抱起她,到床下走了几步。
她只能依靠他,重力作用下,硬物好像已经直抵子宫。
她胀得不行,男人还持续发力,一下比一下肏得重,回回直击花心,她再也无力反抗。
宋暄和都不知她是怎么挨过这场凶猛的性爱的。周承干得直接粗鲁,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挂在他身上,脚趾都是软的。
最过分的是,他要她看着。
落地镜中,她双腿大开,狰狞可怖的阳物钻在穴里兴风作浪。
阴唇被反复蹂躏,嫩肉甚至外翻,可怜兮兮地挂在两侧,继续被粗硬的肉棒挤压。
宋暄和喷了三四次,没能跟他杠到底,眼一闭昏过去。
她重新醒来时,穴腔里的饱胀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涩。
宋暄和拥着被子坐起来,周承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文件,察觉到她清醒,即刻丢开手头的事,来抚她坐起。
鹅黄的灯光照映下,周承的眉目间没有半点狠戾之色,极尽温柔。
她没有一处是不软的,艰难地靠枕坐着,歪了歪脑袋。周承习惯性地揽她入怀,亲吻她的发丝。
宋暄和感受到这亲昵,不免遗憾,如果周承最爱的是她,她不会做到今天这种程度。
可惜,没有如果。
她缓缓合眼,准备继续歇息,实在歇不好,身体太虚的话,明天就找个理由放周聿鸽子吧。
别把自己累伤了。
宋暄和想着,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她静心沉思,终于发现了怪异的地方,她竟嗅到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