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辩驳几句?”
孙幼渔一脸莫名,“没有。”
“你……”
“我怎么辩驳?我又不在场,我怎么知道人家说的是真是假?”
慕廝年咬著牙,“你下去吧。”
好嘞!
慕廝年看著孙幼渔离开后那空空的门,陷入沉思。
前几日他觉得孙幼渔是在拿乔,因为拜堂的事生气。
这几日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她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有痴恋的爱意。
自己受伤了,她是掌管著王府的王妃,这么好的机会,她都不来爭宠,还安排纤纤来照顾……
慕廝年握紧了拳头。
真是气人,这女人变心这么快?
不是。
他突然想到什么,身体陡然一惊。
她不再痴恋自己,这不是他以前最希望的事吗?
“王爷,你怎么了?”
朱侍卫看他脸色不太对,“要不要卑职去找侧妃过来照顾你?”
“不了。”慕廝年深吸一口气,尽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去找管家,买些礼物送大夫家去,打人的事是纤纤不对。”
“是。”
……
两日后,孙幼渔联繫了孙碧枝帮忙,偷偷的安排她从后门进孙家,再进老夫人的院里去。
“姐姐,你进去吧。你放心,里边我都安排好了,只有祖母在午睡,大伯一定不会知道的。”
“好,那就多谢你了,你不会离开吧?”
“你放心,我不走,我在这里为姐姐看门。”
孙幼渔给秋月递了个眼色,让她跟孙碧枝一块儿看门。
孙碧枝眼见著孙幼渔进去了,秋月却跟著自己出来了,便冷著脸道:“你跟著我做什么?还不快去跟著姐姐。”
“二小姐,我跟你一块儿看门吧,咱们俩一东一西,互相间也有个照应。”
“谁要你跟我一块儿看门?若是被人瞧了去,人家怎么想?你在这儿不就代表姐姐在这儿,你这是想害她呀。”
秋月不再理会她,隨她怎么说就是不走,老老实实的看门。
院內,安静得只有鸟雀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