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看,弱弱的说:“有一盒药膏被用掉一半,要不要她们赔啊?”
眾人:“……”
孙幼渔:“……”你说她傻还是不傻呢?
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叫她们赔,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王爷,你看怎么赔?”
慕廝年咬牙切齿,“一会儿本王让人送一盒雪玉膏给你,那是宫里的疗伤圣药,够不够赔?”
“可以。”
春,用掉了半盒赏给侧妃吧。
“是。”
这话不是打杜纤纤的脸吗?还打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可今儿王爷的脸色似乎不对,她生生的將这口气咽了,还道:“谢王妃赏赐。”
看她乖顺的模样,慕廝年有些心疼。
今日是让她受委屈了,改日他定会將这笔帐算回来。
“王妃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明日要早起,別忘了回门的事。”
孙幼渔恍然大悟。
古人比较讲究规矩,出嫁三天的女儿要回门。
就说慕廝年今儿怎么不对,原来是因为明天要去孙家回门啊。
我呸,谁要你跟著回门?
“王爷。”
不等她说话,杜纤纤一声惊呼,“您不是说明日要陪纤纤回门吗?祖母定早早的准备了东西迎接咱们回门,你要不去,岂不是让她老人家伤心?”
慕廝年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今儿进宫,被父皇训斥,又交代了些任务,怕是不能再陪她回门了。
“纤纤,后天我再陪你,明日得陪王妃,这个规矩不能破。”
“王爷,呜呜……”什么不能破?拜堂这么大的事不都破了吗?
后天再回,哪有后天再回的道理嘛。
孙幼渔瞧著杜纤纤苦唧唧的样子笑道:“还是算了吧,王爷就別勉强了,免得侧妃伤心。明日一早,你们两回杜家,我自个儿回孙家。”
慕廝年觉得她是在蹬鼻子上脸,欲擒故纵。
“孙幼渔,你够了。”
“我说的是真的。”孙幼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