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你受伤住院的时候,三少可是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你。你住院多久,他陪了多久。”
“那是他愿意,跟我有什么关係?”
周白理直气壮,说完掛断电话。
耿慕云:“……”
“你们家这个,实在太没良心了,就是一个小白眼狼。”
耿慕云愤愤不平地对顾城锦吐槽。
“她为什么走?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顾城锦阴森森地问。
耿慕云一脸冤枉:“我可什么都没说,跟我没关係。是方嫣然跟她说,你抢了石家一块地,又抢了贺家一个宴会厅的事。”
顾城锦气的捶床。
耿慕云连忙安慰他:“別动怒了,你小心头上的伤口崩开,发炎就麻烦了。”
“有你在,我的这点伤还能死人?”顾城锦冷哼。
耿慕云苦笑:“我可真是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不过,我就是一医生,又不是上帝。”
“马上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出院。”
顾城锦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的伤出院是没问题,可是你妈还在医院里住著,你確定现在要出院?”耿慕云提醒他。
顾城锦脸色阴沉。
耿慕云说:“你就安心在这里住著,人家只是回家学习,又不是跑了,你用得著这么担心?”
“你不知道,你不懂。”
顾城锦喃喃自语。
耿慕云哼笑:“我是不懂,不过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张弛有度方可长远。你盯得太紧,未必是好事。”
顾城锦苦笑。
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古人诚不欺人。
“老板。”
严唯敲门进来。
耿慕云说:“你们聊,我先去忙。”
顾城锦点头。
等耿慕云走后,严唯又继续对顾城锦稟报:“鱼儿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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