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穿过林间,带着青草与溪水的清新气息。
李云枕在汪婶柔软的腹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年轻的躯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像婴儿般含住汪婶的一只乳房,舌尖绕着深褐色的乳晕打转,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汪婶粗糙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李云汗湿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温柔地包裹着他半硬的阴茎,拇指时不时蹭过湿润的龟头。
她的皮肤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散发着麦田与泥土的气息。
“婶子,“李云突然开口,牙齿轻轻叼着乳头拉扯,“你知道我妈是我第一个女人吗?”
汪婶的手突然顿住了。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黝黑的脸上写满震惊:“啥?你娘?”
“嗯”李云松开乳头,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她双乳之间,“还有我妹妹、我姑姑……”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汪婶的眉头皱成了疙瘩,手指无意识地在李云鸡巴上收紧,惹得少年,“嘶,“地吸了口气。
她连忙松开手,在大腿上蹭了蹭:“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李云支起身子,笑嘻嘻地又含住另一只乳头吮吸:“婶子嫌弃我了?”
“嫌弃啥,“汪婶叹了口气,粗糙的掌心抚上他的脸颊,“俺一个寡妇,勾引半大娃子钻玉米地,有啥资格说别人”她的手指顺着李云的下巴滑到喉结,“就是没想到……你这大鸡巴,连亲娘都不放过。”
李云突然挺腰,硬起的阴茎蹭过她的小腹:“我妈说这是……嗯……家族传统。”
汪婶,“噗嗤”笑出声,胸前的软肉跟着颤动:“扯淡!俺看就是你小子……啊……”她的话被李云突然加重的吮吸打断,“就是你这小畜生……太会祸害人……”
溪水潺潺,两人的倒影在水面轻轻摇晃。一只翠鸟掠过水面,叼起小鱼又迅速飞走,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涟漪……
溪水潺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李云枕在汪婶柔软的腹部,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像婴儿般时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汪婶的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弄着他半硬的阴茎,动作温柔而慵懒。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啊,“汪婶望着远处的麦田,声音低沉而平缓,“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男人死了以后,俺就想着去城里打工,好歹能多挣点钱。”
李云松开乳头,翻了个身,侧躺在她的腿上,手指轻轻拨弄着她另一侧的乳尖:“然后呢?”
“然后?”汪婶苦笑一声,“厂里那些男人,看俺是个寡妇,整天动手动脚的。有个车间主任,老想占俺便宜,俺不依,他就到处说俺勾引人”她的手指在李云的鸡巴上收紧又松开,像是在发泄当年的愤懑,“后来闲话传开了,连女工们都躲着俺,说俺晦气。”
李云轻轻,“啧,”了一声,手指捏了捏她的乳肉:“一群没见识的。”
汪婶低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后来俺就回来了。偶然间发现这块地,虽然偏了点,但好歹能种点东西,养活自己”她的声音渐渐平静,“女儿们都大了,一个嫁了人,一个在城里打工,俺也不想让她们操心。”
李云支起身子,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那现在呢?后悔不?”
汪婶,“咯咯,“笑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后悔啥?遇上你这么个小冤家,俺这老蚌还能再开一回花。”
李云也跟着笑,翻身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在阳光下交叠,影子投在溪边的草地上。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以后我常来,帮你浇浇水。”
汪婶,“呸,“了一声,却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腰:“没羞没臊的。”
微风拂过,麦浪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应两人的低语。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悠远。
…………
天空骤然暗沉,乌云翻滚间,一道闪电劈开天际,雷声轰隆炸响。汪婶一把抓起岸边的衣服,拽着李云就往田埂上跑:“快!去棚子里!”
雨水已经噼里啪啦砸下来,两人赤着脚在泥泞的田埂上飞奔。
汪婶的小棚子孤零零地立在麦田边缘,木头搭的框架,顶上铺着防水布,简陋却结实。
“呼——,”冲进棚子的瞬间,汪婶长舒一口气,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这雨说下就下,跟城里人变脸似的。”
李云笑着拧了拧T恤上的水,水滴溅在泥地上:“城里人哪有这么痛快,都是背后捅刀子。”
棚子里空间逼仄,只有一张窄小的木板床,角落里堆着农具和几个麻袋。汪婶从床底下扯出一条旧毛巾,递给李云:“擦擦,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