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鸡巴…咋恁会捣鼓人呢?”农妇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李云汗湿的后背,两腿却像钳子般夹住少年的腰。
她土褐色的乳头硬得像两颗晒干的枣核,在黝黑的乳晕中央不停蹭着李云胸膛,“比俺那死鬼男人…得劲多了…”
李云捻着她挺立的乳头揉搓,胯下20公分的凶器在温热肉洞里翻搅。
农妇的身子像秋收时节的晚桃——奶子虽有些下垂,但触手仍是滑腻腻的饱满;常年劳作的腰肢没有赘肉,小麦色的肌肤绷着紧实的肌肉;阴毛像收割后的麦茬,浓密却修剪得齐整。
“啊呀!轻点…轻点…,”农妇突然弓起身子,指甲在李云肩膀上抓出红痕,“你这娃娃…咋跟犁地似的…,”她嘴里骂着,肥厚的阴唇却诚实地吮吸龟头,“日你娘咧…要捅穿俺的肚肠子了…”
李云故意用龟头刮蹭她子宫口的软肉。
农妇的子宫像晒蔫的南瓜花,松松垮垮地垂在深处。
当少年猛然顶入时,她突然发出母驴般的嘶叫:“亲娘哎!这疙瘩…这疙瘩从来没被顶到过…”
窗台上的老式收音机滋啦作响,正好盖住两人肉体碰撞的声响。
农妇挂在晾衣绳上的蓝布裤衩随风晃动,投下的阴影正好落在她大张的腿间——那里正不断渗出混着精液的黏液,把褪色的床单染成深色。
“小兄弟…俺…俺又要来了…,”农妇突然翻着白眼抽搐,长期劳作的小腿肚子绷得像拉满的弓。
她干瘪的阴道竟像年轻姑娘般剧烈收缩,榨得李云卵囊发疼,“日你祖宗的…咋比新媳妇还会夹人呢…”
李云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精关松动。他发狠地掐住农妇下垂的乳肉,像挤羊奶般粗暴揉捏:“接好了…给你种上…”
浓稠的精液呈喷射状灌入子宫。农妇被烫得直翻白眼,嘴角流出涎水却还在浪叫:“灌…灌满俺…让俺给城里小姐…生个野弟弟…”
当李云拔出时,她松弛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精液像稀粥般汩汩流出。
农妇却急忙用手指堵住,笨拙地往子宫里塞:“可不敢…可不敢漏了…这可是金贵种…”
院外突然传来收破烂的吆喝声。农妇吓得一哆嗦,精液从指缝喷出,正好溅在窗台晒的干辣椒上……
“小兄弟…啊…你慢些顶…,”汪婶双手撑着土炕,浑圆的屁股随着抽插前后晃动,晒成小麦色的腰肢绷出结实的线条,“俺姓汪…村里人都叫俺…嗯啊…汪婶子…”
李云从后掐住她饱满的乳肉,指尖陷入晒得微红的肌肤里。汪婶的奶子像装满了新磨面粉的布袋,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却意外地挺翘。
“那死鬼…六年前…死在邻村寡妇床上…,”她突然反手抓住李云胯骨,指甲深深掐进皮肉,“丢下…啊啊…五亩麦子地和…啊呀…两个赔钱货丫头…连棺材钱…都是卖血凑的…”
粗壮的阴茎在湿热甬道里搅出咕啾水声。
汪婶的阴道像被春雨浸透的沃土,紧致又温暖。
不同于申芊保养得宜的娇嫩,这具身体带着日晒雨淋的鲜活韧性。
“小兄弟的鸡巴…比俺当年…嗯…嫁人时的擀面杖还粗…,”她突然翻身骑坐,黢黑的乳头蹭上李云嘴唇,“尝尝婶子的奶…可比城里娘们…有嚼劲…”
李云含住她奶头时尝到汗水的咸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麦香。汪婶的子宫像熟透的浆果,随着抽吸在他舌尖微微发颤。
“去年大丫头…啊…被婆家退婚…,”她突然剧烈扭腰,粗糙的手掌按住李云小腹,“嫌俺家…啊啊…没男人撑门户…小兄弟你说…,”阴道突然绞紧,“这世道…没屌的…连麦子都…啊呀…都长不直溜…”
李云被她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月光透过窗户纸,照在汪婶眼角细密的皱纹上——那里有滴要落不落的泪。
“汪婶你…”
“甭可怜俺!”她突然发狠似的上下套弄,乳房在月光下甩出银亮的弧线,“都脱光了勾引…嗯啊…半大娃子了…,”指甲掐进李云肩膀,“脸皮早跟着…那死鬼…一起埋了…”
院外突然传来夜猫子叫。
汪婶浑身一僵,随即更疯狂地摆动腰肢,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肏烂俺!让俺也尝尝…啊啊…当骚货的滋味…”
“妈,我今天不去学校了”李云喘着粗气,胯下仍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汪婶仰躺在土炕上,双手紧张地捂住嘴巴,生怕漏出一丝声响。
电话那头,母亲全红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哦?又跟哪个阿姨玩疯了?”
李云轻笑一声,腰身故意往前顶了顶,惹得汪婶浑身一颤:“是个农妇,姓汪”他伸手拨开汪婶捂住嘴的手,拇指按在她唇上,“她男人死了六年,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
“嗯……听起来挺不容易的”母亲的声音出奇地平静,“那你好好陪陪人家。”
汪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云。
少年却变本加厉,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汪婶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又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看来你已经开始了?”
“嗯”李云喘得更厉害了,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汪婶的乳沟里,“她身子很结实……就是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