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会市警的劝告,市警的警告完全被藐视了
他们寻思着来都来了,空手而归总是心里不得劲,于是市警们一合计,准备把当街打架的两个人带回局里好好做一番调解。
于是太宰治和坡就这么莫名地被带上了警车,担心他俩在车上大打出手,于是还贴心地安排了他们俩分开坐警车
警局的接待室里,太宰治和坡分坐在对面,旁边坐着市警队的队长。
“打架是不对的,尤其是在街上打起来,影响多不好?我们横滨本来在外人眼里就已经很可怕了,黑手党的人每天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四处闲逛。”市警队的队长调解着调解着,忽然就感慨地发起了牢骚,“我们市警也很难的啊。”
太宰治煞有介事地点头:“就是说啊,黑手党那些家伙实在太嚣张了,不仅穿着吓人,还老是挥舞棍棒恐吓路人,简直过分。”虽然他以前也是其中一员。
队长泪眼汪汪:“上头还要求我们加大巡逻力度维持治安,简直强人所难啊。”
太宰治起身走到队长身后拍拍队长的肩膀:“辛苦你们了。”
坡: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套近乎吧。
队长深吸一口气整理情绪,把偏离的话题重新拉回来,严厉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射向坡:“我已经听说过了事情缘由了。也就是说你睡在街头绊倒了他的女儿,害得他女儿摔伤,讨论赔偿方案未果,你就想撇掉责任逃跑,是这样吗?”
坡辩解:“当然不是,我可没有说要撇掉责任。”
队长皱眉:“那你跑什么?”
太宰治趁机添火倒油:“事实胜于雄辩,你逃跑的行动就已经说明了你的意图,你的辩解毫无说服力。”
坡陷入了沉默,咬牙切齿地瞪着太宰治:“你这家伙”
队长曲起手指敲了敲了桌子:“先生,这里不是大街,用词请放尊重一点。”
坡一噎。太宰治对着坡得逞地勾唇一笑。
就在他们俩在警局掰扯的时候,被拉进书里众人正在经历一场变异的连续杀人案件。
奢华的庄园中布置着昂贵的花瓶与挂画,反射着人影的地面被铺上了松软的红地毯,完美地抹消了脚步声。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上学要赶不上了”千穗躲在一根圆柱后面,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口里碎碎念,“国木田叔叔和乱步哥哥他们为什么全都不见了?米丽和弗斯莱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穿着严谨的几名仆人神情紧绷地推开门进来,千穗一惊,忙不叠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谨慎地探出半个脑袋悄悄看着仆人们快步离开。
她们手中提着水桶、扫把,还拿着抹布,似乎要去打扫什么地方。
千穗心中冒出一个问号,只是打扫而已,有必要这么严阵以待的模样吗?
跟上去看看。
千穗跟在仆人身后来到一个房间外,血的味道浓郁,仆人们进去后就开始麻利地清扫,片刻后,千穗就见干净的抹布已经被染得暗红,仆人提着晃荡的水桶,里面的水时不时溅出桶外。
千穗抻长脑袋瞅了瞅,水桶里的水也是暗沉的红色。
“这是这个月死的第几个人了?”
“第四、第五?不知道,太多了,已经记不住了。”
“都这样了,公爵大人却还是不肯报警。”
“毕竟在贵族眼里,名誉比人命重要多了,而且死的人也不是贵族,他们当然是更加无所谓了。”
“嘘!别说了!想讨罚吗?要是被埃尔女士听见了,统统都跑不了关禁闭。”
仆人们匆匆离开后,千穗犹豫了几秒,推开虚掩的门,扒着门缝往里面看了看,房间里静悄悄的。
她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床边的地上还留有擦洗后的水渍,忽然千穗目光一顿,她迟疑地翘起小拇指,抗拒地捡起粘在地上的一缕白色毛发。
“这个颜色、这个长度应该不是敦哥哥的吧?”
“呀啊啊啊!”猝然响起的惊叫声吓得千穗猛地一抖。
“有人死了!快来人啊!”
门外顿时响起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千穗躲在门后偷偷往外看,闻声赶去的人群中有一半都是熟人,千穗大喜,混进队伍里拉了拉乱步的衣摆。
乱步低头望去。
千穗:“乱步哥哥,你怎么穿着白大褂?”
乱步皱了皱眉:“哪里来的小孩子?”
“乱步医生,他还有一口气,快来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