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专家声明的屁股肉可致癌的论断,在王大爷这里是不存的,他的身体,结实得跟犁田的大牯牛一样,一副动不动就想揪过老婆扁一顿的样子。
或许毒素被他肚中的烈酒中和了也不一定。
酒精消毒。
曾经有一位当代女作家写过一首讽刺酒鬼的词,广为流传:花生两颗饮一盅,鸡爪两口送半盏;有肴可品五两,无肴亦能半斤;一日三餐从不离,直比亲娘更加亲。
年头喝到岁尾,天明又至黄昏;左手掌日月,右手指光阴,刘伶他算老几,酒仙还属本尊。
兴起时舒怀挽袖,唾飞处纵横乾坤;直堪比,古往今来第一人,小女笑曰,俺滴个神!
酒喝好了,菜吃饱了,也该散伙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范云跟唐彬深一脚浅一脚的抄近路回去,不过,这一次他俩没有爬火车道的墙了,而是从旁边村子的村道穿行过去。
唐彬走到一处围墙边,“嘘嘘”了起来,范云被他勾引得也一起“嘘”上了。
反正墙下黑咕隆咚的,也没有人看得见,看见了也没关系,最多装作没有看见。
不就是在墙根下撒个尿嘛?若在乡下,这也叫个事?
回到宿舍,唐彬连澡也没洗,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范云喝得也是晕晕乎乎的,但是,他还是洗了个澡,也没用热水,借着刚刚喝了酒吃过狗肉身体正在发烫的热乎劲,他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用洗脸盆接上一盆水,先是浑身擦一擦,试着水温。
凉。
春水凉。
没关系,范云感觉这个水温自己可以接受,比起以前在部队时,砸开冰面去洗澡,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将盆子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哗”的一声,直倾下来。
这滋味,受得了的人那叫一个酸爽。
受不了的人,一定原地乱跳。
利索地。
范云洗完冷水澡,将自己严严实实埋进了被子里,他取出手机看了看,一没有电话二没有信息。
睡觉。
翌日。
大晴。
阳光普照,一整天范云都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懒洋洋的,虽然极舒服,但是也提不起什么大的精神头来,想要干些什么。
现在,对他来说,一天之中最想做的,无非就是下班了,到新华书店里看看书,等着唐若接了马雪莹过来,然后上楼吃饭,带着唐若跟杨姐杨峰他们打打牌,打到大家都哈欠连天的时候,就散了。
然后,他目送了唐若与马雪莹坐车走后,他再慢慢溜回宿舍。
第三天亦如是。
第四天亦然。
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