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比劫的不一定都要成为同性恋才能抗杀,有很多种解决办法。
苏西亚挺很兴奋的:“对对对,我看上一个经常来喝酒的富豪男alpha,他也喜欢我,他说,我和他的前男友长得很像!所以他每次来小费都给得特别特别多。可惜,他是个alpha,他对普通人没有生理感觉,只能在心里爱我,我想为他做点什么。”
陆时扬摸了一卦,接着扶额:“他确实喜欢你,但这边建议你让他体检,或者问一□□检报告。”
苏西亚更兴奋了:“他有重病?那正好结婚。”
“……”陆时扬愣了愣,才说:“他有类似花柳病的病,我也不知道这里具体的疾病名是叫什么,总之算是一种很影响身体的传染性疾病,有可能是不治之症,会传染给你。”
苏西亚问得很直接:“所以我们不能(*屏蔽*)?”
陆时扬拿着海燕柠檬水后仰些许:“接吻都不可以。”
不但卦象是这么说的,实际上,漂亮国的alpha和omega,能像他爸爸那样克己守礼、努力买药吃不乱来的,又或者有信仰、只忠于伴侣的属于少数,大多数都会定期参加多人party。
原主在医院检查出会分化为alpha、还没正式长成时,都收到许多预约和邀请。
整个环境都注重释放天性,个人很难抵抗。
多人party参加得多,患上类似花柳病的无解疾病是必然的事。
苏西亚对这个也很了解,都不用验证,就哈哈一笑,直接换下一个询问对象:“行吧,那我想问下一个,他很有钱,也是个alpha——”
陆时扬婉拒三连:“不用想,这边不鼓励你再次变性,尤其是变成omega。你的器官很重要,改变很伤身体,变性影响寿命,你要强身健体。”
还提了一下自己的直播号:“关注一下我,我后续会更新一些养生功法,你可以跟着学,延年益寿。”
陆时扬虽然提点了几句,但没抱希望。
因为苏西亚是1989年生的人,早就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想法都定了,还是歪果仁,本就观念不同。整个大环境也如此,人容易跟着潮流走,被环境裹挟。
果然,苏西亚自己很有主意,虽然关注是关注了,却说:
“我吃过这么多药身体早就不行了吧?还要寿命干什么?人活着当然要快乐。华人的功夫我知道,但你们身材没我好看。我肌肉这么多一看就是经常健身塑形的,你不用劝我*&%¥¥#%……”
“好的,不劝,拜。”陆时扬无情赶客。
苏西亚悻悻地闭上嘴,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他几眼。
“苏西亚,”陆时扬抬眸:“生命难得,随大流寻求别人认同、吃药手术改变自己性别来符合对象的择偶标准、沉迷感官上的快乐,真的是你自己真正的需求吗?你刚刚还在祈求我的关注和劝慰,但你最要关注的是你自己。”
“请珍重爱惜你自己。”
苏西亚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陆时扬继续收集案例。
一个晚上下来,案例多多。除了原局和大运流年食神受伤的会吃药或手术变性,原局根基薄弱、独根受克的,或是从格,或是被七杀攻身的,都容易随大流变性,为了符合他人的标准和规则而改造伤害自己。
特殊的经验增加了!
凌晨两点半,还有喝高了的帮派团伙,找陆时扬算运程。
陆时扬虽然有点社恐,但喜欢研究这些。
特别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家族、或者一个团伙之间不同的八字搭配起来可以互相印证,非常有趣,只不过——
在连续看了七个人都说他们伤官见官,容易惹官非,算卦也得出他们七个里面有六个都容易被抓坐牢之后,带头的花臂光头壮哥不满意了。
他喝得满面黑红,甩掉门帘,一拳把桌面砸穿:“我们七个人找你算,六个都说如果不跑就会在同一天坐牢,你要抢地盘还是耍人?”
陆时扬轻轻一笑,好端端地坐着,但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身体稍稍前挪,像站桩一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时扬笑着随手指了指外面还没算的另外两个黑哥,道:“不止,如果不跑,坐牢的,还有他们两。”
花臂光头壮哥火了,抄起陆时扬面前的小桌子往陆时扬头上砸去:“我们不杀人不抢劫也不打架,每天打工都是良民,你才——”
话都没说完,陆时扬左手抓住桌腿,顺势一拉,花臂光头一个没站稳,轰然倒在卡座上。
陆时扬抢过小桌子用桌脚往他宽阔的肩背上重重一点,花臂光头肩膀一酸,瞬间爬不起来。
他的8个同样喝高了的兄弟有3个喝晕,其余5个反应很快,一拥而上。但很快,在陆时扬轻描淡写地借力打力之间,5个壮汉七歪八倒,趴在地上,手脚都酸得爬不起来。
酒吧特快节奏的鼓点中,陆时扬救回自己的海盐柠檬气泡水,一口干完。玻璃杯顺着卡座滚落在一边,陆时扬右掌摊开,对剩下3人作出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