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时间耽误了,马车也没了。
要不是身份悬殊,他都想敲开自家世子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
败家啊。
实在是败家。
而杨喜强行则按捺住內心的狂喜,语气淡淡道:“那……那我就笑纳了。”
太霸总了!
有没有!
要她穿成个小姑娘,她一定死皮赖脸地倒追他!
“嗯,坐下喝茶。”
北怀玉亲自给她沏了杯茶,推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人家世子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那她自然也没啥好推辞的。
杨喜儿坐下,端起茶杯,摆了个敬茶的手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的相公,是怎么死的?”扯了一会家常后,北怀玉装作不经意地问。
额……
按照原主的记忆,那就是摔悬崖死的。
大伙只看到了他掛在岩壁上的衣服,並未见他的尸首。
但,这些也没必要讲。
杨喜儿只道:“上山打猎摔死的。”
打猎。
打猎……
北怀玉喃喃自语,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些画面。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抓住。
他头痛欲裂,微微皱起了眉头。
马同急了:“世子,是痛症又犯了?”
痛症?
什么痛症?
难道世子有隱疾?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世子的隱疾就不会犯。”因为著急,马同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埋怨。
世子素来身体好,哪怕有隱疾,也是几月才犯一次。
今月月初,他已犯过一次。
若不是日夜赶路,日夜折腾,短时间里是不会再犯了的。
杨喜儿很无辜,不过这种时候,她也不能说什么。
“我去去就来。”
她出了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意念一动,自淘宝店里买了些许布洛芬和治疗偏头痛的药。
等她把药偽装好,想推门时,却隱隱听到了主僕俩的对话。
“世子,您怎能把马车送给她呢?那是王妃专门找人定製的。再说了,若是换上了其他车厢,里头没软垫,您坐著多遭罪啊。”
“我们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