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的杰作吧!”
百里云说著,又扬手將一物扔向杜宇飞。
“咚!”
杜宇飞並没有伸手去接,那东西直接掉在高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眾人看去,赫然是一只戒指。
“看来这就是杜宇飞之前说的储物戒。”
“如此说来两人並未合谋!”
“怎么可能合谋,这事利益不均,稷下学宫又不是傻子。”
在场之人见到那戒指,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杜宇飞看著满脸怒容的百里云,拱了拱手道:“在下如此做法,確实伤了贵族顏面,但是不也还了你们清白,百里兄似乎不需如此动怒吧?”
百里云闻言一愣,觉得对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虽说杜宇飞使了一些手段,他也获得一些好处,但是最大的便宜却是百里家占了。
想到此处,百里云面色缓和了一些。
不过他依然大声喝道:“百里家自有百里家的行事风格,阁下安插暗探,就是对我百里家不敬。更何况你假扮成我,恐怕也有事后推责於我之心吧!”
眾人听到百里云的话,想想也確实有此可能。
这杜宇飞在邯郸城中闹的事情不算小,几乎將七国都得罪了,特別是信陵君和平原君,估计已经恨他入骨。
將来他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当百里云这幅容貌被人认出之时,恐怕眾人都会將怒火发泄在百里家身上。
杜宇飞闻言连连摆手道:“百里兄误会了,我这容貌也是父母所给,何来假扮一说。更何况前几日在下也是被逼上台,哪曾想到有这许多事情。”
眾人听杜宇飞如此一说,也觉得有他说的有理。毕竟杜宇飞並非自己跳出来,哪有嫁祸给百里云的道理。
“惺惺作態,本就是计划好的,又何必装作毫不知情!”
那妇人见眾人有些相信百里云与杜宇飞的话,便又指责两人合谋,欺骗眾人。
眾人闻言,觉得这个妇人真有些敢想,不过细思之下,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由地又看向百里云和杜宇飞,想看他们如何回答。
“你这贱妇好大胆,休要在那挑拨,別人不知道你的想法,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目的!”
百里云朝著二楼大声吼道。
“哦!贱妾也不过隨便说说,倒成了有目的的人,贱妾倒是想听听百里公子的高见!”
那妇人一脸妖媚,轻蔑地看著百里云,似乎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
“別看你一直维护景家,好似景家的人一般。但是从你之前的言行,我早就猜到你不是景家的人,你不过是为了让你背后的人脱身罢了。但是既然惹到我百里家,不拿出点诚意来,就像如此轻鬆离开,恐怕这个想法太天真了吧!”
百里云说著,见那妇人一脸不屑与挑衅,突然双目猛瞪,右手食指指向那女子,怒道:“你莫非想死?”
百里云此言一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让在场之人都是一惊,没想到他如此年轻,一身杀气竟如经久沙场的老將一般。
与此同时,跟隨在后的十来人,也同时释放出劲气,眾人顿时感觉厅中刮过一阵强风。
“琴心炼灵境!”
“十几个琴心境高手!”
“好像还有一个是通灵境!”
眾人小声议论著,看著杀气腾腾的百里云和威风凛凛的百里家锐士,他们这才猛然发现他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