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咱们有话好商量啊,你现在这样做是犯罪,你不能这样的,好不好?”李保山是真怕了,已经尿湿裤子。黑灯瞎火的,王长贵拽下了李保山的裤子。他手里提着一把剪刀。“姐夫!姐夫!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欺负我妹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老话说的好,哪里错了,就在哪里解决。”“姐夫不要!”咔嚓一下,李保山被废了。他的恐惧大于疼痛,叫喊声在树林中回荡。王长贵没想杀他,还替他松绑,上了药,把人丢到了李家院子里。天没亮,张秀华起床小解,发现了院子里昏迷的儿子。“他爸?他爸!!!——”李保山那玩意儿没了,想要生儿育女都不可能。他这辈子,注定当个太监。这事太丢人,李家只能从别的村请来个大夫。断子绝孙,李保山还不肯说出原因,只说是王长贵干的。他哪里敢说这背后的原因呢。李耀军一个人跑到镇长家,堵着门大骂。乱骂一通,但不说原因,这种事,能说出口么。而房间里的王月,大概猜到了结果。镇长把李耀军拉进屋,外头那么多人看着,很丢人。“到底怎么了,你吵吵嚷嚷的,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啊?”“我问你,你儿子呢?”“我儿子一直没回家,我家的事,你不清楚么?”“呵!你儿子对我儿子下了毒手!”“怎么?你儿子……死了?长贵杀的?不会吧,我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杀人。”“你!——你非得让我把说明白是不是?昨天夜里,你儿子偷偷去我家,把我儿子给废了,他现在成不男不女的了!”看李耀军的脸色,不会拿这事扯谎。但镇长搞不懂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档子事。“亲家,这事?”“别叫我亲家!你以为你是镇长,我们小门小户就好欺负么?我告诉你,我要跟你打官司!”这时,王月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火气不小的走到人前,直呼其名:“李耀军,你还有脸来告状?李保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我儿子怎么了?!”反正这里就他们三个人,也没外人,王月就直说了:“你儿子强暴我,几十次了,我哥看不过去,这才去惩罚他。”说着话,王月咬牙切齿的哭下来。两个当父亲的全懵了。“小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说的是真的?!”李耀军也傻眼了:“你!……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回去问儿子呀!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兄弟,李招娣不知检点偷男人,你弟弟就出来强女干!”父女两个都盯着李耀军。儿子做了这种事么,还几十次,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李耀军,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儿子,再来我们家闹!”要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他哪里还有脸过来呢。郁闷一阵,李耀军负气走了。镇长是一镇之长,不想干吃哑巴亏,他要去打官司。可王月说不行,因为官司一打,王月也没脸嫁人了,而且哥哥王长贵阉了李保山,他们家也有过失。现在李保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就算了。“算了?!”“爸,李家理亏在先,他们不敢报警,我不想再丢人了。”李保山和王月的事,暂时就这样了了。监狱里的李招娣,每天都要干活,还要被人欺负。那些女犯人,说她是个浪货,就因为她有几分姿色,隔三差五被人打。李招娣恨萧青山,也恨自己的爸妈。家里人拿她来赚钱,钱到手了,花的那么大手大脚,到最后,却连个保释金都拿不出来。真的拿不出么,把家里新买的摩托车卖了不就有了。说到底,亲爹亲妈最在乎的,还是儿子李保山。因为李招娣是个女的,已经嫁出去了,不会给李家传递香火。鼻青脸肿的李招娣在洗衣房内忙活,手都被水给泡烂了。她不停的诅咒着萧青山和苏暖树。“贱人……杂种……都不得好死……”她没留意,身边已经站着几位监狱大姐了。“7034,你骂谁呢?”李招娣一回身,被人锤了一下,正中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嗷!……”“哟,这声娇喘,要是让男人听了,他们得兴奋成什么样啊,恨不得立刻把给你推倒吧?”“这骚蹄子,一定没在外少勾搭汉子,天生的贱种。”“7034,我们大姐的腿不舒服,昨天晚上让你过来捶腿,你怎么没来啊?是不是不想给大姐这个面子?”李招娣咬牙切齿,喘着粗气:“你们不怕管教?!”“管教上厕所去了,至少十分钟才来,我们是不是得先伺候伺候你呢?你踏马个表子,以为长的漂亮就了不起了?卧槽!”啪!——一个耳光。做大姐的揪住她的头发,捏着李招娣的嘴。“小嘴儿不错啊,没少给男人嘬吧?嗯?!你狂,你吊!老娘倒要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打!给我打!往她的球上打!”等管教过来,其他人已经走了。李招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疼的脸色发白。“7034,你怎么了?不舒服?”李招娣坐牢已经接近一个月,深知这儿的规矩。犯人间的矛盾,不能上告,否则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她强忍着痛:“我没事,我例假来了……”“那你去歇会儿吧,别碰水了。”“谢谢……张管教。”“我扶着你吧。”晚上,李招娣发高烧了。因为她没揭发打她的人,而且一回到牢房就发烧打摆子,其他人就没有继续揍她,出了人命就是大事,对谁都不好。整个监狱,就下铺的女囚还不错,但为人比较孤僻,很少与人交谈,这是个元老了,据说还有半年刑期,是涉及诈骗才关进来的。“唉,7034,你打摆子啊?小点声,吵不吵。”李招娣听不见,她睡着了,梦中,她看到一幅场景……:()伏地魔害我惨死?重生后我娶青梅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