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安娜。”他哀求道。
湿润无助的绿眼睛宛如年幼的孩子。
强烈的责任感击中了你的心。
但你没想到最终会变成这个。
咕啾,咕啾。
“嗯呜……哈啊……”
你的嘴唇被他的虎牙咬得有些痛,他像是要抹去什么痕迹似的,用力在上面舔舐摩擦。
低声喘息,舌头与你纠缠着,冰冷的呼吸喷吐在你的脸颊上。
“安娜,安娜……”他含糊地低声说,“我能吻你吗?”
休息室的单人床狭窄又逼仄,石板上只铺了薄薄的软垫。你的身体却在发热。
他顺着你的脖颈一路往下吻,一边吻一边解开纽扣,宛如绽开的花一般,少女雪白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
他含吮着粉嫩的乳尖,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因为黏腻的亲吻,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在他吻到小腹时,你听见他说。
“帝国的贵族们私下有个糜烂而情色的传统。”
“是什么?”你模糊地问。
他在你柔软的肚脐上舔了舔,舌尖泛着一点湿润的光。
“他们以年轻的少女自然凹陷的小腹与三角区为盛器饮酒。”他低声说,“那之后往往伴随着荒淫无度,彻夜不眠的性爱派对。”
他抬起头,望着你笑了笑:“很惊讶对不对?帝国给人的感受一向是压抑而阴冷的,但是人生而有欲望,安娜。极度的压抑下,扭曲变态的欲望就会扭转成放纵的罪孽。”
一点凉意传来,你小声吸了口气,他掰开你柔软的肉唇,望着露出的粉嫩密处吞咽了一下。
那点凉意很快变成了湿润的刺激,蛇覆盖上去,以唇齿挑逗。灵巧的舌尖碾过脆弱的阴蒂,你绷紧身体,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唔唔嗯……”
“你比醇酒更为醉人,安娜。”
他轻声说,你听见暧昧又情色的湿软水声。他在吮吸,在舔舐,在轻咬与拉拽。
“啊啊啊啊,嗯咿——”
衣袍散乱,你眼角因快感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手指紧紧抓住布料。
“哈、哈尔科,呜呜呜……”
修长纤细的小腿猛地绷直,又剧烈颤抖起来。
猩红细长的分叉蛇信探入湿热的蜜穴,啜饮蜜酒。
当他从你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时,已然十分情动,分叉的蛇信与湿润蠕动的粉嫩软肉中,黏连着一条尚未断开的黏液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