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想到母亲,沈昭宁胸口一阵发闷,她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后来也仅有几张母亲的照片,现在母亲的样子,早就模糊不清了。“是啊,你母亲是个大美人,你父亲一生都将心思放在工作上,除了她,没人能让你父亲再动过心。”“动心?您说笑了,他要是动心就不会抛弃我们母女了。”沈昭宁语气还平静,可谢怀洲看见,她眼底里已经闪烁了泪花。“我知道你怨恨你父亲,他确实有错,但终归你们是亲生父女,他已经故去,你也应该放下过去了。”谢陈元叹了口气。但他的话在沈昭宁听来尤为刺耳。“放下过去?大伯您搞错了,我可不是来放下过去,投奔亲情的,我是来继承遗产的。这些都是他欠了我和母亲的,所以我要拿。”沈昭宁声音冰冷,嘴角还含着笑。可谢怀洲看着她却只觉得心疼。“父亲,先吃饭吧。”谢怀洲打断了谢陈元。他按了服务铃,服务生将菜品端了上来。经过半晌,气氛却没有变得更好。沈昭宁端坐在桌边,身子都似僵硬了。一想到过去,她的情绪就容易控制不住。也没法好好的和谢陈元说话。她总是不自觉地将他当做谢晋。那个她无数次恨得切齿,又无数次想念过的父亲。“这家的甜品不错。”沈昭宁垂头,谢怀洲将一盘精美的点心推了过来。“是啊,这里的甜品不错,女孩子都很:()儿子忌日你缺席,离婚后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