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砚愿意将互换之事说出来,是不是代表他们镇北侯府也有投靠之心?想到这种可能,太子对今日的会面多了几分胜算。他道:“是孤眼拙,未能认出世子,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世子海涵。”许清砚笑着道:“太子殿下言重了,不知殿下今日约我来此所谓何事?”太子也不跟他卖关子,他直言道:“孤收到了一封信笺。还请世子帮孤看一看,这上面所说之事是否属实?”说着,他将几日前收到的那封信笺递给了许清砚。许清砚接过信笺将其打开,就见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字。写着:镇北侯已和宁王达成合作,府中有位神医将会为宁王医治腿疾,太子殿下储君之位岌岌可危。他眸色一敛,不动声色地将那信笺放在了桌子上问:“不知这信笺是何人给太子殿下的?”太子回道:“来送信的是一个乞儿,究竟是受谁的指使,孤也不清楚。孤收到这封信后第一时间想的便是,会不会是有人想要离间孤和镇北侯府的关系?所以今日请世子过来,便是要一个答案。”许清砚轻笑一声,略显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慢慢地摇着道:“确有其事。”简短的四个字却是让太子吃了一惊。他虽然想过信上的内容可能是真的,却没有想到许清砚竟然连掩饰都不掩饰,就这么承认了。这反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眯了眯眼睛,问着许清砚:“世子的意思是,你们镇北侯府已经打算选择宁王,要同孤为敌了是吗?”许清砚勾了勾唇道:“太子殿下这么心急做什么?我们镇北侯府选择谁,自然是要看谁的诚意更能打动我们?宁王为了拉拢我们侯府,可是把亲妹妹都送来了,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什么诚意呢?”太子听着这话,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既有所求那便是有得谈。他道:“世子不妨直说,你们镇北侯府想要什么?只要孤能办得到,一定尽量满足。”许清砚合上折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椅子的抚手道:“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但又怕说出来,太子殿下会觉得我是在为难你。”太子坐近了一些,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世子直说便是。”许清砚将手中的折扇放下,端起太子倒的茶喝了一口。不料放下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茶水溅到了手背上。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娟帕,轻轻地擦了擦手背。太子看见许清砚用的帕子像是女子的物件,而且那帕子上还绣着一个姝字。这分明是他未婚妻温姝语的帕子。他脑子翁的一下,脸色顿时僵住了。许清砚拿着那帕子装模作样的呀了一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原本是想让太子殿下将这帕子交还给温小姐的,不巧又被我给弄脏了,只能下一次了。”说着,他又将帕子塞回了怀里道:“太子殿下可别误会。这帕子是温小姐前几日来府上看望我妹妹的时候,不小心遗落的,并非她私相授受。”太子讪讪一笑:“孤自然相信世子。”许清砚叹了一声道:“不过温小姐为了太子殿下的前程也是尽心竭力。她一个弱女子,三番五次出入镇北侯府,帮太子殿下你打探消息。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殿下是想把自己这个未婚妻拱手相送呢!”说到这,太子已然知道了许清砚的目的,他是看上了他的未婚妻,想让他拱手相送!虽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且他也并不喜,但许清砚此举确实有些欺人太甚。更何况如果他真的允了,又该如何同温家解释?他捏了捏拳头,问道:“世子是瞧上了温小姐?”许清砚挑了挑眉,笑着道:“太子殿下的女人,我可不敢肖想。不过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割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就只怕太子殿下舍不得!”他啧啧两声道:“太子殿下如果真和温小姐退了婚,怕是没有办法和温家解释。温相乃是百官之首,一呼百应,失去了温家太子殿下就等于断了一臂,不过……”他看了太子一眼道:“太子殿下又怎知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呢?如果我娶了温小姐,那么我们镇北侯府连同背后的温家不还是太子殿下你的吗?不过就是如何同温家解释的问题。若是太子公然悔婚,肯定会被人指点,还会得罪温家。但倘若温家有错,这婚就退得理所当然。”许清砚将帕子拿出来放在了太子的面前道:“这方帕子,不就是最好的借口吗?”太子看着桌上的帕子隐隐有些心动,他看着许清砚问:“你当真是爱慕温小姐,还是想离间孤和温家?”许清砚道:“爱慕说不上,而是我妹妹:()成亲三年不圆房?重生另嫁他倒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