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会像拖死狗一样把婉芝从车里拖出来,粗暴地剥光她身上自己给她盖上的衣物,露出她那早已被玷污布满伤痕的胴体。
然后,他们会像对待自己一样,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地,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冰冷的武器、散发着恶臭的丑陋鸡巴,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伤痕和印记!
他们会轮流插入她那早已被蹂躏过的小穴,将她本就脆弱的阴道壁再次撕裂!
他们会肏她的嘴巴,肏她的屁眼,甚至可能用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工具!
他们会把各种污秽的液体——精液、口水、甚至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身上、灌进她的嘴里!
他们会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肉便器,一个可以承受他们所有变态欲望的容器,直到她那微弱的呼吸彻底停止,身体完全冰冷!
也许尸体还会被继续侵犯。
一想到赵婉芝可能因为自己而遭受如此终极的、连死亡都无法逃避的蹂躏,一股混杂着滔天愤怒、强烈自责、刻骨恐惧以及一种近乎母性本能的保护欲,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岩浆般,在她的心脏深处猛然爆发!
“不!绝不能!!”这个念头不再是模糊的潜意识回响,而是化作了清晰无比的、如同惊雷般的呐喊,在她灵魂的最深处炸响!
这股由责任和愤怒催生出的、强大到近乎扭曲的意志力,强行将她从绝望的泥沼中拔出了一丝!
她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得吓人,如同濒死野兽在发起最后反扑前那凝聚了所有生命力的眼神!
她开始疯狂地、却又异常冷静地扫视着这个如同屠宰场般的厂房:粗糙的地面上是否有足够坚硬、可以握在手中造成伤害的碎石?
没有,只有灰尘和污秽。
墙角堆积的那些锈蚀的铁片或断裂的木刺?
距离太远,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即使拿到,也无法对这些皮糙肉厚的歹徒造成有效威胁。
歹徒们看似随意的站位?
看似松散,实则相互呼应,将她牢牢困在中央,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制造混乱?
用什么?
她身上除了这具残破不堪、近乎全裸的身体和那双沾满血污的战靴,已经一无所有!
所有的观察,所有的计算,所有的常规或非常规的逃生方案,在她那因剧痛和愤怒而异常高速运转的大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冰冷残酷的结论:绝无可能!
身体的极限早已到达甚至已经超越。
敌人的数量和残忍程度都超出了常规应对的范畴。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面对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任何试图依靠技巧、环境或制造混乱的常规手段都无异于自杀,甚至连拖延时间的意义都没有。
希望,似乎真的已经彻底熄灭了。黑暗如同实质般压迫下来,要将她彻底碾碎。
然而,就在这绝对的黑暗和彻底的绝望之中,那个她一直刻意压制、不愿去触碰、甚至有些恐惧的最终选项——如同鬼魅般,再次清晰地浮现在她那濒临崩溃的意识边缘。
她只知道,这是她和赵婉芝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值得吗?”这个念头甚至没有机会形成完整的句子,就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决绝的意志彻底碾碎!
“必须用!”
不用,接下来的几分钟、几小时,她和车里的婉芝将要面对的,是比任何地狱描绘都更加具体、更加残酷、更加令人作呕的现实。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种混合着精液、鲜血和绝望的、属于她们两人的终末气味。
用……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代价是巨大的。
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异常坚定,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毁灭一切决心的光芒在她那布满血丝和痛苦的眼底深处彻底燃起!
那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或仇恨,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更加不顾一切的……向死而生的决绝!
为了赵婉芝!为了不让这些畜生得逞!为了……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