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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是谁是谁咒他们东宫的小主子(第1页)

骆峋将巾子放回托盘里,对槛儿的话似乎并不意外,面不改色道:“嗯,为何?”槛儿知道银竹把昨晚在小院发生的事报给他了。银竹是太子的人,保护她是职责所在,有什么事要上报合情合理。槛儿不觉得有何不可。只不过银竹应该不清楚,当时她和姜侧妃之间的具体对话是什么。若不然以姜侧妃那等大逆不道之言,从昨晚到今天银竹不可能那么平静,太子此时也不会是这种反应。这么想着,槛儿便没藏着掖着。“姜侧妃觉得妾身端午那天是故意当众不给她脸,恼上妾身了,要妾身道歉。也是妾身当时心思不够缜密,顺势接了瑜郡主的话,没察觉到姜侧妃的处境。不过昨晚听姜侧妃重提此事,妾身倒觉得妾当时没有刻意向姜侧妃解释,于姜侧妃而言反倒是好事。”骆峋示意她继续说。槛儿:“当时在场的人多,在外人看来瑜郡主所言兴许只是一句孩童稚语,妾身若把瑜郡主的话放在心上。还为此特意向姜侧妃解释说明,不仅会显得妾身小家子气,也会让姜侧妃被旁人以为心眼儿小。这么一来岂不反倒对姜侧妃不好?所以妾身觉得自己当时没有做错。”骆峋的确听银竹报了此事。他不用想就知姜侧妃因何寻她麻烦,却是不知对方究竟说了什么惹恼了她。此时听槛儿主动说起这事。骆峋看着她尤为凝重的表情,顺势问:“她如何为难你了,详细与孤说。”“她敢说,妾身却不敢重述,”槛儿深吸一口气,眼眶突然泛起红来。骆峋:“恕你无罪。”除了姜侧妃说她为重生之人的部分,其余内容槛儿打算告诉太子实情。一则孩子是她与太子两个人的,有事合计着来很正常,当爹的保护孩子也是常理。二则。姜侧妃昨晚说的那些话在任何一位做过母亲的女子听来,怕是都不大可能受得住。更别说是犯了皇家大忌,更是犯了她的大忌,槛儿不可能只让对方伤腿吃屎便算了!且看姜侧妃那架势,日后必定会再找她麻烦。若就此放任不管,等以后孩子出生了,难保姜侧妃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既如此,那就先下手为强!深吸一口气,槛儿的声音像似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她诅咒这个孩子。”“她说,孩子在元隆二十五年二月初三,溺亡于井,时年四岁。”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不会了。不管是曜哥儿还是两个小的,这辈子她绝对会护好他们。绝对!海顺与瑛姑姑在外面厅堂里候着,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闲聊着,书房内忽地传来一阵碗碟碎裂之声。动静算不得大,二人只当是装葡萄的瓷碟儿被主子们不小心碰摔了。海顺就先探了个头进来。哪知这一看可不得了。放葡萄的粉彩釉小碟倒确实摔碎了,剩下的葡萄咕噜噜滚得四处都是。但问题是宋昭训眼眶通红。太子面沉如水。两人互相看着,似是在争锋相对。海顺心里一“咯噔”。瑛姑姑探头看了,还当是自家主子和太子起了什么争执,脸顿时白了。刚过来的寒酥跳珠见状也立马被激起了一身冷汗,犹豫着要不要跪。海顺给她们使个眼色,小心翼翼地进屋,绕过碎裂的瓷碟来到太子身侧。“殿下……?”骆峋没搭理他。只继续看着槛儿,幽冷的眸子深得不见底,似顷刻间就要掀起惊涛骇浪。槛儿没有被他的眼神吓退,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妾身被刁难没有关系,但她不该牵扯上妾身与您的孩子。”“妾恳请殿下做主!”说罢,她后退一步要行跪拜大礼。一只大手将她捞了起来。海顺的心直突突,惊骇的同时怒从中来。谁?!是谁咒他们东宫的小主子?!不等他开始怀疑人选。就听太子的声音冷得仿似万年寒冰:“即刻叫人到宣王府传话,让宣王带着他那姓姜的侧室滚来见孤!”“殿下且慢。”槛儿慎重道。她想让姜侧妃付出代价不假,但姜侧妃和宣王府绑在一起,若就这么公开叫宣王带人进来,元隆帝必知。诅咒储君子嗣,涉及谋危社稷的重罪。真叫元隆帝知道了,宣王和宣王妃以及宣王府的属官都难辞其咎。信王、荣王、睿王刚被贬斥、幽禁,这个节骨眼上宣王府绝不能再有事。否则就算信王三人的事元隆帝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子所为,但等宣王的事一发。太子在元隆帝和外人眼里都会落得个不念手足之情,刻薄寡恩的罪名。当然,这些话槛儿不能直说。她只提了一句:“陛下那边……”骆峋和槛儿几乎前后脚想到这其中种种关节,他眼里的冷厉翻涌。,!稍顷。骆峋捏捏槛儿的手以作安抚,对海顺道:“不必了,过些时日孤先见宣王。”海顺松了口气。这回信王和睿王同时出事。猜测太子的人自然不少,但有荣王这个意外在,外界舆论就还算可控。可若连宣王也要牵扯出来。那就弄巧成拙了。闹了这么一场,书房自然不待了,两人移步到卧房简单洗漱上了榻。当然没做别的。两人共搭着一条薄毯,骆峋的手放在槛儿腹部摸了摸:“可有受惊?”“没。”槛儿靠着他的肩头,轻声道。“殿下不是在恼妾,妾身不怕。”骆峋“嗯”了声。沉默片刻,他道:“今后若逢上事,也要像今日这般同孤说,不得有隐瞒。”槛儿:“好,妾身跟您说。”上辈子她胆小不顶事,以为他冷得丝毫不近人情,便什么都不敢跟他讲。这辈子他们都变了。为了她自己,为了孩子,也为了他们一家,她会尽量不再让他们之间生龃龉。姜侧妃说要向太子告发她是重生的。那她尽管告发好了。只要她誓死守着这个秘密,只要她没有做有害东宫,有害太子的事,只要她不触碰太子的底线和律法。她便用不着怕什么。姜侧妃的口不择言。到最后,只会给她自己招来祸事!坤和宫。裴皇后将手中的木棍扔给一旁的小太监,回内室脱下一身汗湿的劲装。裴皇后早年嫁给元隆帝前曾随老国公上战场立过军功,还是王妃时亦随当时还是王爷的元隆帝出过征。后来虽成了皇后,不得再轻易出宫,但裴皇后并未因深居高墙之中便郁郁不得志。用她的话说便是。将军保家卫国,皇后母仪天下,前为护国,后为安邦,皆是为天下黎民社稷。不过是战场不同罢了。因着这样的心态,裴皇后身上那股将门之女的铮铮英气和蓬勃之力一直都在。现在她都五十多了,每晚也要练上半个时辰的功,一年四季雷打不动。“娘娘。”碧荧掀开珠帘进来,禀道。“已经叫人把魏嫔娘娘送回景祥宫了。”裴皇后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由冯嬷嬷替她扇着风,闻言问:“还在闹?”魏嫔先前是贵妃,还是极为受宠的贵妃,因此整个万春宫都是她在住。如今降了位份,宫室自然也要挪。嫔这个位份正殿能住,偏殿也能住。眼下各宫的主位都有人,只有景祥宫的西配殿空着,裴皇后就下了令,让魏嫔挪去景祥宫西配殿。今日就搬走。这对魏嫔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得宠了近三十年。一朝从正一品的贵妃降成正六品的嫔也就罢,现在连自己住了几十年的家都要让出来,魏嫔简直要疯了。更别说她的儿子还从亲王成了庶人,被幽禁在一个逼仄狭小的院子里。魏嫔今儿从早哭到晚。她生得纤瘦,楚楚可怜,哭起来梨花带雨。从前只要她哭,她说哪里不舒服,便总能把元隆帝从别的妃嫔处截胡过来。今儿魏嫔就想故技重施。想让元隆帝对她生起怜惜之情,准许她不挪宫,顺道再为儿子争取争取。可惜。她连靠近乾元殿的机会都没有。魏嫔没办法,又来求裴皇后。但她也不想想,当年就是她设计害了太子,若非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裴皇后如何会容她到现在。因此对于魏嫔的哭诉,裴皇后一个眼风都没给就叫人把她往景祥宫送了。“是在闹,不过她闹了一天声音都哑了,也没用膳进水,走到半路就晕了,奴婢已经叫人请了太医。”碧荧如实答道。裴皇后了然地点点头。歇了近一刻钟,她起身往浴间走。这时,外间响起熟悉的动静。是元隆帝来了。:()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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