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待了一会,见孟秋灿日子过得不错,孟秋实便和徐春花带着孩子们准备离开了。
“哥,你们吃过饭再走吧。”孟秋灿挽住了孟秋实的胳膊,想要让孟秋实留下。
孟秋实摸了摸孟秋灿的头发笑道:“下次吃,我们还有事呢。”
孟秋灿不舍的靠在门框上目送哥嫂离去,她低下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一想到哥哥还困在孟家,她心里就难受。
“叹什么气?”刘母问。
“我想我哥分家啊。”
刘母摇摇头:“难,这事在城里都难啊。”
只有不孝的儿女,没有不孝的父母。
父母再不好,也把儿女生下养大,血浓于水啊,斩不断的。
孟秋丰坐在牛车上拧着眉头,这……
这上面领导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孟秋实听见动静,扭头看见坐在前面赶牛车的刘宝银。
刘宝银今年六十岁了,负责照顾大队里的牛。
孟秋实急忙拦下了牛车,在孟秋丰的注视下把孩子们抱了上去。
他和徐春花坐稳后,笑着对刘宝银道:“刘大爷,咱走吧。”
孟秋丰碍于外人在场,只是嫌弃的扫了孟秋实一眼:“你又去城里干什么?”
“咋了,城里你开的啊,就准你去城里不准其他人去城里?”孟秋实白了孟秋丰一眼。
“我是去干正事。”孟秋丰握紧拳头。
他也曾气孟秋实太过混账试图想管教孟秋实,但是他打不过,甚至还被孟秋实压在地上打了几下,从那之后,他只嘴上教训,从不动手。
“我是去玩的。”孟秋实笑了两声。
“你!”
“看我不爽啊,你忍着吧,大队长,在外面可要注意形象啊。”孟秋实把脸凑到孟秋丰面前,“你可是社员们的好队长啊。”
孟秋丰缓缓闭上眼,不想看孟秋实那张欠揍的脸。
到了清水大队,孟秋丰来到了晒谷场,并召集了全部社员再次开会。
“把家里的铁锅,铁铲,但凡是带铁的都拿出来,咱们一起建土高炉,炼钢!”
社员们一脸茫然,他们很少进城,根本就不知道县城里现在的情况。
孟秋丰慷慨激昂的演讲一番,有些人却不愿意了。
“该交的都交了,怎么带铁的东西也要上交,这还要不要我们活了,干脆把这人也交上去算了。”
“就是就是。”
说话的都是些年纪大,他们把家里东西看的比较重,心里有些舍不得,
其他年轻人支持的举起手:“大队长,我这就把家里带铁的东西都拿过来。”
孟秋实把家里但凡沾铁的东西都搬到了院子里。
王翠莲一回家,三角眼都瞪大了,“你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