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虽说对女子不算严苛,可已从未有过女子为官的先例。
任惋清能踏出这一步,无疑是给天下女子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待来日必会生根发芽。
三人一通商量,太子便将京郊外那块最大的农庄给了任婉清。
让她务必在离开前,将她手里的东西都发明一份出来。
任惋清将自己所知道的方子都拿了出来。
有关于种植方面的书,有培育粮种的。
也有关于治国良策,甚至是火药配方她也拿了出来。
太子两夫妻看着她从自己身边那个大包裹里拿出的东西越来越麻木。
实在是太多了,任惋清看着两人的表情有些讪讪。
停住了手,太子妃留了她用膳。
在给两人倒茶时,借着衣裳的遮挡。
两颗灰色的药悄悄落入了茶盏。
药丸入水即化,便是一直看着她的太子妃都没发现此举。
“殿下,太子妃娘娘请喝茶。”
将茶水递给两人,任婉清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便喝了一口。
从太子府出来,球球有些不解道:“主人,你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药?”
任惋清想到自己拿出来的哪些东西,有些无奈道:“不下药,要是太子与太子妃想秋后算账怎么办?
你别忘了原主可是说了,希望他们家的家产不会被人惦记。
你说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到底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别人不惦记自己的身家?”
球球还是不明白这跟给太子与太子妃下药有什么关系?
任婉清今天心情好,便多解释了两句。
“我自己不想当皇帝,而我弟弟还是个没出生胎儿。
总不能让他当皇帝吧?我爹又只爱赚钱。
所以只能找一个有力的靠山,若将来太子登基不卸磨杀驴。
那我今日下的药便不会危及他们的性命,相反,只会让两人的身体越加健康。
若将来太子觉得任家功高盖主,想要杀人灭口。
那今日下的药便可送太子一家下去与先皇团聚。
君逼臣反,到了那时便是我任家起了让这江山易主的心思谁又能说什么?”
球球张大嘴巴,“所以主人你一到小世界让魏行去边关时就起了心思?”
任惋清点头:“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主要也是因为原主心愿,要不是她说有弟弟后。
别人便不能惦记她家的财产,我又何必如此费心绸缪。”
球球:“看出来了,主人长脑子了。”
任惋清:“给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