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惋清说着又往火盆边站了站。
二月的天,依旧寒冷。
她怕自己身上寒气冷到两个小家伙。
“惋儿,你爹呢?是不是又喝醉了?”
任夫人见她一个人进来,便猜到了几分。
“爹爹在前院休息,族长叔与三叔他们已经睡了。
我过来看看宝珠她们。”
任惋清将宝珠小朋友抱进自己怀里。
宝珠闻到熟悉的味道,在任惋清怀里‘咯咯’直笑。
小孩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的任惋清忍不住心软。
从自己怀里拿了一块上好的玉佩在宝珠面前晃悠。
惹得宝珠眼珠上下乱转,跟着玉佩来回晃悠。
见还是拿不到,小宝珠嘴巴一瘪就准备开哭。
想到宝珠的杀伤力,任惋清赶紧将玉佩递了出去。
可惜还是晚了,宝珠‘呜哇呜哇’哭个不停。
“哦哦哦!宝珠乖,姐姐错了,不该惹我们家的小心肝。”
任夫人在旁边看的好笑。
忍不住道:“你呀!就是活该,你明明知道她会哭,偏偏每次都要惹。
最后又要自己哄,该。”
任惋清:她能说她就想看宝珠哭唧唧的小模样儿吗?
小孩子精力不济,没多久,宝珠便在任惋清怀里沉沉睡去。
任惋清将孩子递给奶娘,又拿了一个同样的玉佩放到呼呼大睡的安宁襁褓中。
“娘,那我回去了。”
“天黑,让露珠将灯点的亮些。”
任夫人嘱咐道。
“知道啦!”
回到自己房间,任惋清泡了个舒服的澡。
这才躺下休息,这一天可累坏她了。
自她娘生了孩子后,感觉府里都热闹了许多。
任惋清除了管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研究外。
就是在家里与魏行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