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梢江的表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梢江同学?”迦楼罗歪着头,听见梢江在喃喃自语。
“是类似的人,都在一心追求‘强大’啊……”
梢江看向白木承,无奈叹了口气,“和租住在我家的‘他’一样,天还没亮就开始跑步,晚上又开始轰隆隆地锻炼,每天都大汗淋漓的,有时又会浑身是伤地回来。”
“他——刃牙之前跟我说,他想成为地上最强。”
“但我妈妈也常说:那样会死的。”
“……”
带着一脸无奈,梢江向众人鞠躬告别,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至于迦楼罗,则掏出手机看了看,“那个,我可能还得打扰会儿,之前和姐姐约好了来这里接我,她还没到。”
白木承和有纱当然表示欢迎。
而在去搬板凳给迦楼罗时,有纱却忽然注意到,白木承抓握的手竟然不抖了。
“咦?哥,你的病好些了?”
有纱注意到,白木承的衬衫上还有汗渍,不禁更为诧异,“等等,你还锻炼了?!”
“嗯,活动了下。”
白木承敲了敲脑袋上的绷带,解释道:“今天身体舒服了不少,甚至脑子都清晰许多,拳击病似乎正在恢复。”
“这……”
有纱难以置信。
她还记得,自己跑了东京的十几家医院,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全都是“慢性脑损伤无特效疗法”,谁知今天却又柳暗花明。
有纱内心激动,半天憋出一个问题:“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人体’,人体是很神奇的。”
一旁的迦楼罗忽然插话,推测道:“例如我们家,多年来一直吸纳优秀武术家的‘种子’和‘技术’,最终能做到突破大脑枷锁,‘解放’更强的力量。”
“有纱哥哥的这种情况,大概属于意外——因某种契机,触发了身体的高效恢复机制,例如最近脑部受到过损伤之类?”
说到这里,迦楼罗和有纱同时抬头,看向白木承头上的绷带,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
有纱开心不已,“这就是俗话说的,福祸相依?”
白木承也拿不准,“或许?”
有纱向老哥的头伸出手,“那我摸摸!”
迦楼罗赶忙拦下有纱,“……不好吧,还是会疼的。”
“……”
呜——嗡!嗡……
说话间,街道远处传来轰鸣,一辆流线型的轻盈机车飞驰而来。
那辆机车相当吸睛——不只因为款式。
还有骑在车上的人,是一位身材姣好,兼顾匀称与力量感的短发少女,穿着黑色的无袖背心与短裤,隐约露出紧致的腹部线条。
嗤——!
短发少女一个飘移,机车稳稳停靠在空地正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