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他和十九部的人见了面,这件事做不得假。”刘渊说到这里,眼神愤恨,表情比刚刚鲜活很多。汤樾走过来坐下,旁边记录证词的文官换了一张纸。“你多次提到你见过谢鸣谦和十九部的人见了面,你再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好好描述一遍。”刘渊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是元德二十二年的事情了。”元德二十二年春,刘渊那时候替谢鸣谦办事,他连夜赶回来,那天晚上下了大雨。雨幕中,就在顺兴王府附近,谢鸣谦撑着伞,他面前一个十九部的人站在那边。那个外族人的脸,刘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双亲死于他手,是谢鸣谦收留了我,结果呢,谢鸣谦居然和那家伙勾结在一起,你还要我看得多清楚?让我跑到他们面前,质问他们为什么那么做,然后杀了我,让这件事永远地埋下去吗?”刘渊冷笑着,看着谢枕弦的目光充满了怨恨。“我引而不发那么久,就是为了搜集证据,揭发谢鸣谦的罪行!”刘渊的年纪只比谢枕弦大了两岁,从前谢鸣谦待他,都是跟谢枕弦一样的待遇。元德二十二年的事情,谢枕弦的记忆也被牵扯回去。刘渊说的那一夜,谢枕弦并不清楚,但是那段时间谢鸣谦确实经常出去,一夜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情。谢鸣谦不:()流放海岛,我家娘子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