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个。”
五条悟犹犹豫豫,满眼担忧,
“杰,你把骨头捏坏了吗?”
“……没有。”
夏油杰僵硬地放下手,停顿片刻后,猛地转身扑在五条悟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崩溃质问,
“悟!?你是乌鸦嘴吗?你是乌鸦嘴吧!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学习了新的乌鸦嘴咒术对吧!?”
要不然头盖骨怎么会刚调整到正确位置,就“咔”地一下闭合得严严实实,连缝隙都消失不见!?他现在要怎么从这个身体里出去?
再次被推倒按住的五条悟简直哭笑不得,
“我只是随口说一句、随便说说而已——杰怎么不讲道理的!”
就算他真的非常想让夏油杰就这样永远留下来,但现在的情况确实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夏油杰当然也很清楚这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幽幽地吐出,
“……算了,大概跟五条前辈自创的咒文有关,回头再研究吧——反正解决最后的事情之前,我也没什么脱离身体的必要。”
如果碰到必须脱离不可的情况……那就只能自己打碎小傀儡,破坏禁锢灵魂的封印咒文了。
最后的事情?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这才想起来,先前在东京公寓的时候,夏油杰是打算跟他说另一件事来着,他撑着胳膊坐直,环住恋人清瘦的腰身,
“杰之前说——要让我帮忙?”
“嗯。”
夏油杰拢了拢有些散乱的衣襟,
“悟,你能联系到九十九由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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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五条家态度强硬地从总监会手里抢了一部分“窗”的掌控权过来之后,东京咒高的学生们就变得清闲了许多。
据说五条家用非术士做情报梳理工作,据说五条家把任务分给一部分愿意合作的诅咒师,据说五条家打算把国外的势力都挪回来……
关于五条家的各种流言同时四起,经常以各种被恶意解读的方式钻入学生们的耳中,不过他们自然是不在乎的。
“悟还要代课几天啊?”
胖达坐在走廊下,看着操场中对打的两位同期,有些发愁地叹息,
“说真的,这几天他有给我们上过一次课吗?”
“嗯……五条老师比较忙。”
坐在他身旁的乙骨忧太挠了挠头发,小心地推测,
“而且最近总监会不是总找五条老师麻烦吗?可能跟这个也有关系。”
“五条杰”成为东京咒高教师的当天晚上,总监会的例会中就提起了这件事,甚至隔天还把他单独叫过去询问了对这位新老师的印象,刻意引导他朝着某个方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