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年轻警员暗自咋舌——这位业界最贵的天师,竟住在如此偏僻的城郊?
这年头邪祟横行,有点钱的都往人气多的地方挤,不过话说回来,屈天师这种艺高人胆大的说不定真的乐得清静。
“出什么事了?”
“有个年轻的主播下午死在这,”法医掀开裹尸布,“看伤口,是邪祟所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汇报,全然信任这位首屈一指的天师。毕竟请他查看现场,总比花大价钱请其他天师来得划算。
“说来蹊跷”老警察压低声音,“死者手机里存着段视频好像是您那位已故的师兄”
屈裁愆掀裹尸布的手骤然顿住。
“不可能。”他声音淬着冰,“陆临歧不会害人。”
“唉,但是”
那实习警官还要开口,屈裁愆脸色难看。
“别说了,你不知道他们感情多好吗?况且天师死了怎么可能变成鬼呢”
一位中年警官用胳膊撞了撞实习生的肩。
实际上,屈裁愆的脸色难看不仅是陆临歧被污蔑,还有一个原因——
这个主播,是屈锒殃杀害的。
“是哪个有名的恶鬼吗?”
想到那几个臭名昭著的恶灵,周围的人紧张地问。
“孤魂野鬼。”
屈裁愆倒也没有说谎,屈锒殃确实是孤魂野鬼。
他敷衍地抓了个害过人的野鬼处理,警局的人对他很是放心,舒了口气连连道谢。
“奇怪,他的命格很强,刚刚那个鬼看起来好像很弱。”
实习生家里有人做天师,他因此得到了些“阴阳眼”的天赋,不过周围的人对屈裁愆这么信任,应该是他学艺不精吧!
屈裁愆带着一脑袋火气进屋,屋内的气温似乎升高了几个度,陆临歧正趴在他长兄的大腿上,男人伸着手逗弄着艳红的舌尖。
陆临歧的头发被黑皮筋随意扎着丸子,有几缕头发落在耳边——留长后他的头发有些天然卷,就像童话里那些公主的大弧度波浪似的。
他正在咬屈锒殃的手掌——红色整齐的牙印遍布在男人青白的手上,失血的肤色衬得陆临歧更加面若桃花,尤其是男人把手掌捂在他脸上,有艳红色探入指缝,试图突破这个人为的“口枷”。
在屈裁愆进屋前,屈锒殃还是很好地催。眠着陆临歧的。
【你很爱你的老公,你要向他表达自己狂热的爱意。】
陆临歧突然觉得牙根有些痒,看着眼前不似活人的皮肤,喉咙像卡了棉絮,眼睛里也逐渐水光一片。
【你太爱丈夫了,简单身体上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了,你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卧室里,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看着“爱妻”扑到他腿上,牙齿咬住自己的掌心。
诡异的是,床边的“人”脖颈上布满了发黑的血管,再往上就是黑雾缭绕,看不清五官,尤为诡异可怖。
他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笑:“只是这样吗?”
陆临歧蹭到腰上的衣服都卷起了,但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啃着有些冰凉的手,牙齿在一个个指关节印下红。痕,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嘴里的东西却是冰凉让人想到夏天含在嘴里的冰块。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顾不上那么多,汗水让两鬓沾了些碎发,睫毛轻颤,逐渐由印牙印变成了试探性地含。住,最后舌。头轻轻贴上,追逐着冰凉的温度。
就是这冰块怎么都不化,陆临歧有些苦恼。
“唉”
屈锒殃很想直接进入“正题”,或者指导一下自己的妻子到底什么才是成。人之间的求。欢,但屈裁愆不在,他擅自行事后万一对陆临歧的身体有影响就不好了。
虽然是个短命鬼,但他的愿望是陆临歧健康长寿。
于是他只好像陪伴想和人玩的猫一样,任由陆临歧对他的手做出护食一样的动作,只是偶尔勾起他的舌。头,和他浅浅交换一个吻。
直到屈裁愆进屋,天师的气场冲散了他洗。脑的作用,陆临歧才开始恢复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