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又在这里待了三日,整天无所事事的,各个都别得慌,沈蕴是最淡定的一个,他不知跑去哪个山洞去修炼去了,整整三日都未瞧见他,那天周彦负气出走,但很快就被苏白清找回来了,此时正躲在房间里闷闷不乐,苏白清觉得他们一行人在这里叨扰这么多天,才吃白喝的,有点过意不去,是以,今天一大早,苏白清就自己一个去厨房里忙活,想亲自动手做一餐,来报答青霖他们二人的收留之情,苏鲤见势,门都不敢出了,生怕苏白清逼她吃他做的那玩意,其他不知情的人纷纷坐到饭桌上,见苏白清亲自下厨,眼底只是带着小小的震撼,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青霖见他的样子略显狼狈,温和道:“你们远道而来即客,哪有让客人进厨房的道理,今日是我让苏兄受委屈了,”苏白清急忙笑道:“不委屈,只是在这叨扰太久,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就想做顿饭答谢你们夫妻,”见他如此说,青霖也不好说什么,随即淡淡地垂下眸去,苏鲤在柴房的大床上坐着,与院子隔得近,刚好能听到外面谈笑的声音,她环顾了一圈,见只有赵寒溢和商清苓以及那对夫妻在场,不由嘿嘿直笑,他们可是有口福了,就在她沉浸在幸灾乐祸的世界里时,沈蕴不知何时爬上她的床,在她后背幽幽道:“那么爱看热闹,怎么不出去看?”苏鲤顿时吓得一个哆嗦,回过头来,才发现是沈蕴,他唇色发白,粗喘着气,面色潮红,一只手缓缓地勾住她的脖颈,苏鲤愣了愣道:“你合欢咒的又发作?”他眼睛带着欲望,挑眉道:“你觉得呢?”苏鲤内心十分崩溃,怎么每次发作都找她,她又不是他的炉鼎。“沈蕴,趁你现在还有一丝神智,我把你装进我的乾坤袋,你自己慢慢排解,好不好?”苏鲤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他不开心,若还是像之前那样,被他施定身术就不好脱身了,她必须沉着应对,沈蕴呼吸微喘,红着眼道:“不好,我不要,”苏鲤觉得他每次发作期间,都不似平时的性格,可以说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只知道一味地索取,“那你想怎么样,我总不能和你那个吧,再说你无情道是不能破戒的,我倒是想,怕你不肯,”苏鲤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不惜说出违心的话,果然沈蕴听后很是高兴,眼睛里闪着精光,让苏鲤有一种骗小孩的错觉,沈蕴从身后揽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处,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探,苏鲤立马念起咒语,把他收入乾坤袋里,几乎是一气呵成,就收了这欲性大发的沈蕴,苏鲤又继续趴在窗口,饶有兴趣的朝院子里望去,只见青霖夹起一小块的茄子,塞入嘴里,几乎是一刻,他的脸忽然失色,表情难掩复杂情绪,苏白清侧着身好奇道:“我做的菜如何?”青霖勉强挤出一抹笑意,说道:“不错,”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最妥帖的词了,再多他就说不出了,岳兰见青霖如此赞赏苏白清的厨艺,心头跃跃欲试,筷子好不容易夹起茄子时,青霖忽然半路截住,淡淡道:“兰儿,你忘记了,你吃茄子全身会起疹子的,你不能吃,”说完,把那茄子夹到自己的碗里,静静地放置着,岳兰委屈道:“我什么时候……”话还未说完,就被苏白清打断道:“真是抱歉,没有事先打探二位的忌口之物,不过这道香酥鸭,岳姑娘倒是可以品尝品尝,”他们虽对外自称是夫妻,但一直没有举行婚礼,因此苏白清他们皆是唤岳兰为姑娘,而不是夫人,况且以岳兰洒脱的性格,也希望别人称她岳姑娘,而不是冠夫姓的白夫人,青霖见苏白清如此强追不舍,他又那盘香酥鸭端得远远的,然后解释道:“我夫人自小就不爱吃鸭,真是可惜,苏兄的这道香酥鸭色香味俱全,我夫人是无福消受了,”苏白清不以为然道:“既然岳姑娘不:()万人嫌师妹摆烂后,全宗门追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