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亲儿子不明所以的样子,霍母耐着性子,侃侃而谈。奈何霍瑾洲越听越迷糊,“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老三,妈那意思,你不懂得怜香惜玉。”霍家大嫂张秋蝶端着一篮子鸡蛋走了进来,乐呵呵地打趣儿道。“臭小子,得使多大劲儿让人姑娘受不住,咬了你!”霍母一开口便是王炸。霍瑾洲这回明白了,嘴角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她们误会的是什么。想到被小丫头报复地咬了一口,明明不被怜香惜玉的是自己,却解释不出口。看来这个美丽的误会,也只能自己背锅了。随后亲娘隐晦地警告他,“不许玩出火,要是坏了琳琅的名声,仔细你的皮。”“妈,你未免太不把你儿子当人看了,我是那种人嘛!”霍瑾洲无奈的说道。霍母一听,想了想平日里自家儿子那不近女色的样子,若不是这次自己打电报,说病危,逼他回来,谁知道他猴年马月回来?这么一想,霍母又有了旁的担心,“儿啊,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霍瑾洲当真是没想到亲娘的脑洞,这么大!“若是有,你说实话,妈认识一个老中医,医术高明的不得了,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爸,我妈说认识一个老中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让我劝你跟着去瞧瞧。”霍瑾洲看到亲爹从房里走出来,直接说道。霍父看向霍母,疑难杂症?自己?霍母白了他一眼,“别添乱!”得,臭小子,故意的!就在霍母还想要说下去的时候,霍瑾洲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想要追上去,就被霍父拦了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太多,遭人烦。”另一边沈琳琅回到家中,拉上帘子,想要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玉佩上的染了血。摘下来,拿手绢擦了擦,发现血迹已经融进玉佩中,擦不掉。这是什么鬼?沈琳琅很是困惑,一狠心,拿针扎破食指,滴了几滴血上去,结果一擦,就掉了。难道需要用血泡一下?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把玉佩放平在炕上,然后滴了两滴血上去。过半个小时左右看了一眼,一擦,没有了。若是没记错的话,这血,是霍瑾洲的。莫非,只有霍瑾洲的血滴在上面,才会融进去?想到这儿,沈琳琅有些坐不住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去找霍瑾洲。刚要出门,转念一想,不行。去见霍瑾洲怎么说?我能要一点你的血吗?光是用想的,都觉得这个问法有些不可思议。叮咚,空间启动,百分之五!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声音,胸前的玉佩亮了一下。待她拿出来看的时候,亮光早就消失了。如果刚刚不是自己幻听了,那这玉佩,八成就是开启空间的关键。而,霍瑾洲的血,则是启动玉佩的钥匙。光是想想,都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开启空间不容易啊!自这一日之后,沈琳琅再见到陆天赐是在三天后,自己的订婚宴上。他,颓废得厉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沈秋怡去过好几次,都被他拒之于门外。这一次,看到他过来,也是急急忙忙迎了上去。结果他却说有点头晕,沈秋怡不疑有他,直接带他回了自己房间休息。却不成想,他刚躺下,就说有点口渴。“房间里就有水,我给你倒。”“我要吃红糖鸡蛋,不然这头晕的事情,缓不过来。”躺在炕上的陆天赐,有些虚弱的说道。“好,我去给你煮。”想到房间没有别人,沈秋怡也就放心的去了厨房。其实,现下厨房当真是很忙,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锅灶给她用。等到她抓空煮好,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就在她端着红糖鸡蛋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没有陆天赐的身影了。虽然是订婚,但霍家那边来了不少的客人。事先就跟秦美凤商量过了,就连肉,鱼什么的都是霍家那边提前一天送过来的,就怕不够用的。对于霍家如此处事,沈老爷子很是满意。彩礼呢,按照之前定好的,一一过到了秦美凤的手中,沈家老两口不过手。沈琳琅和霍瑾洲的想法是随军,所以,三转一响,也是折了现的。就在开席的前一刻,陆天赐红着眼眶,把沈琳琅叫到了一旁。不过沈琳琅很清醒,直接把离得最近的弟弟也喊了过来,陪着自己。“二姐夫,你如今的身份,跟我阿姐独处不合适,有话就说吧!”沈逸晨下意识地把自家阿姐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和对面的陆天赐保持一定的距离。“逸晨,若不是沈秋怡使手段陷害我,现在和你阿姐订婚的,是我!”每每提到这件事情,陆天赐就懊悔不已。可是沈逸晨对此却嗤之以鼻,“二姐夫,你已经订婚且马上要结婚了,我沈家的女儿也不是能让你随便糟践的,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这一声声的‘二姐夫’,在陆天赐听来格外的刺耳。沈逸晨之所以这么喊,也不过是为了提醒他,注意身份。霍瑾洲原本正在陪宾客聊天,结果看到沈琳琅神色不悦,小舅子护犊子的样子,便走了过来。“二妹夫,找你阿姐告状呢?”霍瑾洲一开口,直接把对方的身份钉死。今天他和沈琳琅订婚了,这声‘二妹夫’也是喊的。“霍瑾洲,琳琅不会嫁给你的,她是我的女人!”如果说沈逸晨之前的‘二姐夫’是导火线,那霍瑾洲的这一声‘二妹夫’,就是点燃炸弹的导火索。看到他暴跳如雷的样子,霍瑾洲眉头微皱,看得出,他,不高兴了。“你的女人?”“没错,我的,想不到你霍瑾洲竟然:()穿八零成炮灰,美娇娘她又媚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