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要钱?”语气虽为问话,但其实已然肯定。但他清楚记得已经赔完了,而这么清楚的原因在于,当年他爸的赔偿费还是赫家好心帮忙一次性赔的。呵,爸妈还真是一对儿大善人呢。季清澄点头,启齿:“我不会给的,我也没钱给。”“季清澄,出息了啊。”“……小爷,您什么意思?”他莫名奇妙的话让她有些惶恐。“字面意思。出息两个字都不懂?蠢。”“……”她不想理他了,转头侧眸看向了车窗外。赫聿视线看过去,一刹,眸色瞬间阴鸷。“你眼睛也被砸到了?”季清澄神色一颤,手指轻轻碰了碰右眉眼处,一刹却疼得惊蛰缩回手指。破口了吗?没镜子,她不知道。“不严重的。”下意识说着,却没注意到赫聿只已越发阴鸷下去的脸色。“是不是当场疼死你才算严重?”“……”这阴沉冰冷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把又他得罪了呢。“季清澄,你知道你哪儿最会勾引男人么?就是你这双眼。要留疤了,你以后的价格得打对半。”“……”狗嘴吐不出象牙。赫聿知道她心里肯定在骂他,但他此刻脑海却不自觉浮出了些画面,一双在他身下水雾涟涟的眼睛,刹那身体不受控燥了些。但忽而一刹又想到了什么,燥热倾数又只已转为了烦闷。“好好擦药,别留疤。”命令声响起,又莫名语气缓和了些添了句,“留疤了真不好看。”“我知道了小爷。”季清澄下意识应了,应完却又才后知后觉起来。留不留疤,都已经跟他没关系了的。只是还记得那时手掌被玻璃刺伤时,他说过他不:()诱者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