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颂认输,拍拍膝盖,示意燕冬坐上来说。
燕冬小心翼翼地抬腿坐在燕颂腿上,腿压着腿,眼对着眼,这个儿时亲昵的姿态此时变成了情|人间的暧|昧和亲昵,他有些害羞地搂住燕颂的脖子,小声唤了声哥哥。
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七八句都像在撒娇,燕颂笑了笑,伸臂揽住燕冬的腰,简单地老实交代了,顺便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出来。
“桃花梦……”燕冬的心思都汇聚在这仨字身上了,他盯着燕颂,呐呐地说,“我都没有听说过呢。怎么会这样啊?”
“不着急,啊,”燕颂掂了掂腿,哄着说,“不要紧的,现在更不要紧了。”
“可以前疼过啊,”燕冬红了眼睛,小声说,“你怎么这么能忍啊?”
“因为冬冬在我身边,所以不疼。”燕颂见状叹了口气,蹭着燕冬微红的鼻尖,和他碰了碰嘴唇,就这么轻轻贴着,哄他,“不哭。”
燕冬鼻子发堵,闷闷地“嗯”了一声,说:“以后哪里不好,一定要立刻和我说呀,不要怕我担心就瞒着我,再有下次,我真的会生气的。”
燕颂轻声说:“记着了。那现在有在生哥哥的气吗?”
“没有。”燕冬蹭着燕颂的鼻尖,很机灵地说,“以后你背着我那个,我都能知道。”
“可不是嘛,”燕颂叹气,好似很苦恼,“次次逮个正着,让哥哥怎么做人?”
“哎呀,和我害羞什么?”燕冬安抚,“我又不会笑话你。”
燕颂看着燕冬,说:“你不是说哥哥是淫|魔吗?”
“我说的是那个野男人,但若野男人就是哥哥,那一切就不一样了。”燕冬理直气壮地说,“哥哥和别人怎么能一样呢。”
燕颂轻易就被哄得心花怒放,捏着燕冬的脸腮,在那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马车从角门进入,燕冬拉着燕颂下车,府里的人见怪不怪,行礼后就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了。
前段时间秋千节,燕冬在院子里扎了座秋千,但他平日不在家,狗占燕巢,此时俨然已经成为雪球大王的宝座。
燕颂上前提溜起小白狗,一人一狗对视着,雪球很快臣服人威之下,嗷嗷呜呜地撒娇。
燕颂笑了笑,抱着小白狗进入寝室,“主人瘦了,狗儿却肥了。”
“许是怕葡萄比它高大吧。”燕冬解了腰带,褪下罗袍,去茶几旁倒茶,他新换的玫瑰茶,不用炉子煮,泡水就能喝。
燕颂把雪球放在地上,推搡一把肥圆的小脑袋,让它自己玩儿去。
雪球在地上打了个滚,去后花园找葡萄小弟了。
“请用茶。”燕冬把白瓷杯放在燕颂面前,起身说,“我去沐浴。”
燕冬麻溜地去浴房洗漱,换了身干净的寝衣,出门的时候发现燕颂坐在美人靠上,身旁蹲着两只小狗。
燕颂抬眼看向燕冬,“过来。”
燕冬乖乖走近了,在燕颂身旁坐下,燕颂抬手解开他头上的巾帕,帮他擦拭头发。
夜风清凉,花树竞出,燕冬盘腿坐着,怀中挤着两只小狗,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公子。”和宝端着瓷碗走到廊下,递给燕冬,“玫瑰牛乳。”
燕冬接过,和宝却站在原地没走,直勾勾地欣赏了小会儿,说了句“般配”,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燕颂说:“随你,傻乎乎的。”
“那谁聪明?”燕冬说。
燕颂松开巾帕,拿起兰膏罐子给燕冬抹头发,说:“冬冬最聪明。”
“冬冬是谁,我不认识。”燕冬说,“你背着我养了个冬冬啊?”
“嗯,冬冬很漂亮,很让人喜欢,你若见了他,也会只注视他,只喜欢他。”燕颂用轻柔平静的语气说最直白裸|露的话,燕冬听红了耳朵,他瞧了一眼,笑着吻上燕冬的耳垂。
燕冬敏感地惊跳起来,却被燕颂用未受伤的左臂一把揽了回去,那双修长有力的胳膊和铁链没有差别,牢牢地将燕冬锁在他腿上。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朵周围,柔软的嘴唇四处点火,燕冬痒得手脚蜷缩,在炽热宽阔的怀抱里缩成了鹌鹑一只。
好像和之前不一样,燕冬迷迷糊糊地察觉出今夜的气氛比先前亲昵时更火热,他揪住燕颂肩膀上的布料,红润的嘴唇咬着,溢出可怜的哼哼声,并不知道这副姿态、这条嗓音更是催|情的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