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承包果园的时间几乎和秦安君差不多大,小时候秦金仲总是早出晚归在山里忙活,秦安君儿时最讨厌的就是他爸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果园上,对他不管不问。大一点后他穿着同学们都羡慕的名牌球鞋,开始理解他爸为什么每天都那么忙了,这是在为他的将来打算啊!
他看着果园一点点发展起来变成如今的模样,现在他又带着女友过来爬山,今晚享受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这一切都要感谢他爸,等他结婚后一定要给他爸生一个孙子继承家业,才不枉费他爸这么些年的辛劳。
秦安君拉着项雅的手走在自家的果园里,心情十分舒畅,只是今天项雅似乎没什么精神,对他也有些冷淡,莫不是中暑了。
俩人此时已经走到了快到半山腰的地方,太阳完全升起来了。
秦金仲还有事,挥了挥手就朝林子里去了,让项雅和秦安君自己去休息室。
没有了老男人在后头跟着,项雅缩回自己被牵着的手,对秦安君道:“前面好像有人看着呢。”
“哈哈刚才我爸不是也在吗,你害怕别人看,怎么就不怕我爸看呀?”秦安君故意说这话逗项雅。
只有项雅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心跳有多快,她像是被猫抓到的老鼠,说话都结巴了:“你爸是是你爸,是你家人嘛,这不不一样。。。。。。”
自然是不一样的,在老男人面前和秦安君牵着手,让项雅有一种在向对方示威的感觉,只不过老男人似乎没什么反应就走人了。
“我们赶紧走吧。”项雅闷闷不乐带头朝前走。
尽管他们出门很早,到达山腰的时候才刚上午八点多,山上的阳光却已经很刺眼了,俩人躲进休息室里吹风扇,过了一会儿看到一群工人拿着农具走过来。
秦安君低声告诉项雅,原来工人们在炎热的夏天都是早晚干活,此刻是已经干完活回来了,中间时间实在太热他爸就会让工人在休息室睡觉,平时他爸也会跟着一起,如果不是今天项雅在家,估计他爸凌晨便出门了。
在看到人群里明显高出一截大块头的男人后,项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忍不住腹诽。
早上特意留在家难道就是为了在厨房里抱着她啃吗?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男人脖后就一阵发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那种被男人整个搂进怀里的感觉挥之不去。
那一边的秦金仲一直注视着对面儿子和小女友,来的路上他一直看着俩人牵着手,他跟在后面心里五味杂陈,活了四十年头一次有种被其他男人当面撬墙角的感觉,若不是前面那个是他儿子,他真想上去将人踹倒抢过女孩软绵绵的细白小手自己握住。
他知道女孩是故意的,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能自己走人眼不见心不烦,去找了一块地挖了几框土才回来,弄得一身灰土汗水回来总算才平静下去。
但这份平静没有持续多久,秦安君过来找他,说他们今晚要在山上过夜。
同为男人,看着儿子一脸雀跃小心思藏不住的样子,秦金仲就知道这小子打着什么注意了。
秦金仲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从上面解下一枚扔给秦安君,只淡淡问了一句:“她同意了?”
秦安君还沉浸在今晚能抱得美人归的幻想中,他将山顶木屋的钥匙装进上衣口袋里拍了拍,信心十足道:“放心吧,爸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别说孙子了,秦金仲这一刻连儿子都不想要了。
不过到底是他一把年纪先插足俩个小年轻,老男人还没脸皮厚到让儿子主动退出,若是项雅愿意跟秦安君,他总不能硬抢。
秦金仲坐在休息室一排简易房子门前的一块石头上,太阳将他晒得黝黑直冒汗他也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安君举着伞带着项雅在山腰转了一圈,担心中暑俩人便大部分时间待在屋里,午间大伙都在食堂吃饭,俩人被工人围着问了许多问题,兜兜转转离不开结婚生孩子两件事,给项雅弄得脸蛋通红。
村里的女孩往往很早便结婚,有的和项雅差不多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女工们年轻那会也是早早结婚成家,对项雅说些女人男人的话题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有顽皮的还当场开起自家老板的玩笑,说老秦不如和儿子一块娶老婆,双喜临门。
一群人七嘴八舌笑开了,女工们也向坐在一边的秦金仲投去调笑的目光,这种玩笑话在乡下不算十分过分,人们缺少娱乐项目有时候嘴里就会离不开下三路。
秦安君习以为常不嫌事大也跟着起哄,在场的人里只有项雅和秦金仲默不作声看着大家笑闹。
很快到了下午太阳没那么毒辣了,秦金仲给俩人打包了食堂的饭菜和一些应季水果。
项雅白天几乎没有和秦金仲说过话,她自认为能够完全将老男人无视掉,有意无意避开对方,就算男人盯着她瞧她也装作无动于衷,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他们准备离开,工人们也起身去地里干活了,秦安君去上个厕所的功夫,不知道他爸又去骚扰他的女朋友了。
项雅坐在矮凳上被老男人抓着双手一把拽起来,过大的力道让她一下子撞进男人怀里。
“你放开,坏蛋!变态!”项雅急得不行,她都避嫌一整天了,这时候要是被人看到他们如此亲近的样子就完了。
“哼嗯,啊——”老男人非但不放开,还把女孩抱起来。
他抬头仰视着项雅语出惊人:“一碰你老子鸡巴就硬得不行,昨晚上你走之后我想着你的小骚逼又打了两回,鸡巴都撸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