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多,爸你都射,射好几次了还这么多,嗯哼,别射了!”
项雅一手抓住公公那根射精中的粗壮阳具,一手挡住自己的脸,还是被射到了脸上。
秦金仲把着腋下将儿媳捞起来:“乖乖,都射成小花猫了。”
可不是嘛,儿媳眼皮上都挂着一串粘液,只能闭着一只眼睛,抬手去擦。
脸颊上也有,秦金仲指头轻柔在儿媳脸蛋儿上抹了抹,把沾上精液的拇指往粉嫩的花瓣唇上涂抹,儿媳的小嘴太软了,唇瓣被公公指头摁得凹陷后又弹回来,唇尖像涂上了唇油。
秦金仲情不自禁就低头去吻面前的女人,高大的身躯即使弯下腰也虎背熊腰的块头很大,把儿媳整个笼罩住。
项雅喜欢公公的吻,自然地攀住公公岩石陡崖一样的胸膛,如即将登顶的旅人用手抓紧了老男人的肩膀,渴望冰露一般张开唇瓣接纳公公。
公媳俩吻得很轻也很投入,一时间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剩哗哗的水流声。
几分钟之后才又出现女人的惊叫,像是被野兽袭击,但是却不是求救而是难耐的浪叫,好像甘愿被袭击似的,发出又痛苦又舒爽的淫哦,也只是短暂的一会,当浴室里又想起了皮肉撞击拍打声,人声就沉寂了,激烈的性爱在这间浴室里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当半个小时后里面的水流声停止,没了掩盖呻吟才突兀得出现,女人像是还没有意识到浴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浪叫声,在高抗时不断呼唤,爸爸,老公换着喊,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两个男人呢。
等两具挂着水珠的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前面的女人一身奶皮肌肤泛着潮粉,胸前颠晃的两颗大乳房十分累赘,还没走出浴室,女人回头去缠着男人。
“不要,人家还没,嗯还没尿尿呢。”
项雅过来卫生间上厕所,结果被公公跟着一起在里面颠鸾倒凤了好一会儿,尿急都憋了回去,这会儿被老男人插着顶出来,准备顶会床上继续做,又想起来她还没尿呢。
现在不尿,待会做起来就别想公公能半途停下了,即使今天已经和公公做了好几次了,刚才在浴室里又被公公插了半个小时都没射出来,恐怕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秦金仲正顶儿媳的翘屁股顶得正爽,小女人一副憋不住的表情回头看他,让他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往前压在儿媳身上,唇在女人颈间啄吻,嗓音满是性爱中的低沉:“尿尿?刚才给你把尿的时候怎么不尿?”
儿媳身子不自然地扭动着,下身还被公公插得很深,正被操得舒服呢身体不想停下来。
“不要把尿,爸,嗯啊,要尿,要嗯啊。。。。。。”
公公大手在儿媳双臂上抚过:“叫我什么?”
“嗯老公,老公,要,想尿,呃嗯。。。。。。”
公公掐住怀里儿媳的巨乳,臀部使劲往前顶了顶:“骚货,我看你是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