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有能耐,不如叫我瞧瞧。”
水珠从发梢滴落,录玉奴的眼神渐渐滚烫了:
“朝堂之中,犹如泥泞。”
他松开手,指尖划过江淮舟的胸膛,
“一旦陷进去,想要再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把我这从这朝堂中心带走。”
江淮舟却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
温泉水波荡漾,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成不成暂且不论。”
江淮舟咬住他耳垂,声音低沉,“若真是不成,我陪你一起陷在里面。”
“痴人。”录玉奴轻嗤,却任由他搂着,没有挣脱。
江淮舟抱着录玉奴,摸了摸录玉奴背后纤细的蝴蝶骨,眼里颇有些心疼:
“心肝在这受苦,我心里难受,只求心肝先应了我这话,也让我敢放手去干。”
录玉奴并不答话,只是捏着那支墨翡莲花簪在指尖转了一圈。
忽然勾唇一笑,眼尾那颗泪痣在氤氲水汽中愈发妖冶。
他慵懒地往后一靠,湿发贴在白玉般的颈侧,狐狸眼里漾着挑衅的光。
“不妨。。。打个赌?”
他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红唇轻启,竟将那墨翡簪子横咬在齿间。
雪白的贝齿映着幽深玉色,唇瓣堪堪擦过簪身,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若是世子爷能叫我出声。。。”他眼波流转,指尖划过自己喉结,“我便什么都答应你。”
水珠顺着锁骨滑落,他忽然抬腿抵住江淮舟的腰腹:
“可若是世子爷先守不住。。。”尾音化作一声轻笑,足尖恶意地往下压了压,“那便得应我一个要求。”
这水汽实在是漂亮,映得美人咬簪的姿态愈发惊心动魄。
红唇墨玉,雪肤乌发,活像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见状,江淮舟眸色骤暗,五指一收便扣住了那段纤细的脚踝。
他俯身时水珠从肩颈滑落,在蒸腾的雾气里划出晶亮的弧线。
只听世子爷好心提醒道:“心肝,可别后悔。”
这一抬力道不轻,录玉奴整个人倏然后仰。
湿漉漉的背脊撞上池壁,溅起一片水花。
他不得咬着墨翡簪,双手向后撑住滑腻的汉白玉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乌发在水中散开,衬得那张染了薄红的脸愈发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