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笑了声,扶她上车,帮她系上安全带。
然后开车回家。
回到家,顾染去厨房做饭,闻澜蝉则是去侧卧拿了之前留下的画笔和画纸,到沙发上坐着画画。
很久没画了,她握着笔,看着手机里两人牵手的照片,却一点灵感都没有,照着画都不会。
画了两笔就觉得不满意,随手揉成团扔在地上。
顾染做完饭,看到一地的纸团。
她把闻澜蝉牵进厨房,让她先洗手吃饭。
闻澜蝉心不在焉的,吃的不多。
顾染没强迫她,见她不吃了就去收拾碗筷。
闻澜蝉起身去洗澡。
洗完又在沙发上坐着画。
等顾染洗完澡出来,地上的纸团更多了。
她踩着纸团走到闻澜蝉面前,坐在茶几上。
“画画这么难吗?”
闻澜蝉把纸团往她身上扔,“不难吗?”
顾染笑笑,掀起宽松的家居服。
她腰间是闻澜蝉的画,那朵彼岸花。
娇艳欲滴。
闻澜蝉还是第一次看清它的模样。
恢复视力的这一周,顾染都没和她有亲密接触。
伸手摸了摸那朵花的花瓣,闻澜蝉轻声问:“不疼吗?”
“疼。”
顾染说:“你捆着我画它的时候更疼。”
闻澜蝉手指一缩。
顾染把她的手牵回来,让她张开手指,覆盖住整朵花。
“想想画它时的感觉,那时候你甚至看不见。”
“未来不画画没关系,但不要丢了这项技能,你付诸了努力的。”
手掌触碰着温软的肌肤,掌心热了热。
闻澜蝉眼神晦涩,她跪下来,揽着顾染的腰,亲吻她腰间的彼岸花。
顾染深深吸了一口气,仰起漂亮的天鹅颈。
闻澜蝉吻向彼岸花深处。
她扣住顾染的手,十指相扣,指尖深深陷进去。
她找到了画彼岸花时的感觉,也知道了该如何画牵手。
激情澎湃的,热恋的滋味。
顾染也找到了。
闻澜蝉站起来,亲亲顾染的额头,把画纸放在茶几上。
单手作画,一只手还触碰着彼岸花。
顾染撑着茶几,膝盖蜷曲着,慢慢紧绷。